屋內就有牌桌,七月隨趙天義各種坐下,而眾人都坐在旁邊,看著他們。
七月面沉似水,趙天義淡定的喝著茶,兩個人都波瀾不驚讓眾人暗自點頭稱贊,這次賭的可很大,趙天義淡定也就罷了,雖然賭場值錢,但趙天義還不在意這個,可是這個年輕人賭命都不緊張,真是不可小覷啊。
滿場安靜,有發牌的荷官站在中央,開始洗牌。
“等一下。”七月忽然開口道。
“有什么事嗎?”眾人都聚精會神的等她下文,這時叫停,難道是要反悔?
“我想知道,這東西怎么玩!”七月面不改色心不跳的道。但她旁邊圍觀的人驚訝的下巴都砸地上了,喝茶的趙天義更是罕見的失態,一口茶就噴了出來。
你不會你玩這么大,而且剛才的表情好像賭神附體似的那么胸有成竹。
“你真的不會。”旁邊的阿星率先忍不住問道。
“呃!誰給我講一下基本規則!”七月也覺得好像有點尷尬,于是揉了揉鼻子訕訕的說道。
趙天義終于咳嗽完了,然后揮揮手,讓荷官上前給七月科普。
其余的人心中吐槽,黑社會的居然不會賭錢,你太不務正業了!
七月十分的淡定,因為她根本就不怕輸,而且她還是奔著輸去的,以至于坐在她對面的趙天義越發對這個年輕人充滿了好感,這種精神面貌,穩如泰山!
趙天義對七月滿意,自然不能讓自己看好的女婿填海了,更不能讓他背上不守賭約的名頭。
幾場下來,七月快吐血了,她就算不會賭也明白,這肯定是對方出老千,因為她已經連著贏了十幾把了。趙天義桌子上的籌碼越來越少,而自己的籌碼越來越多。七月的臉都快僵硬了,可是她現在的棺材板臉在別人看來就是很有城府,勝不驕,敗不餒!
大家越看越能看出名堂了,互相使了個眼神,都心知肚明。趙天義當年就是靠賭場起家,賭牌能贏過他的基本沒見過,就算多年不出江湖,那也絕對不是一個黃毛小子能玩的過的,現在只有一個可能,那就是趙家的千金要選女婿了。
“果然是英雄出少年啊!我老啦,輸給你們年輕人我很高興,說明后繼有人啊!哈哈哈”賭局一結束,趙天義臉笑的好像彌勒佛一樣,拍了怕七月的肩膀說道。
旁邊人一聽趙天義話里有話,連后繼有人都說出來了,于是更是了然了。無不奉承起來,這個說七月一表人才,那個說七月不是池中之物,說的趙天義高興的好像兒子中狀元似的,樂的合不攏嘴。
只有七月很不開心,但又不能表現出來,于是還是那副棺材板的臉,但心里已經翻江倒海了。
當學校的流氓頭子已經夠悲催了,現在居然開始開賭場了,這輩子還能當天好人了嗎?</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