店老板邊說著邊手上包著餛飩,臉上帶著點向往。
七月翻了個白眼,要是鍋能接收信號,那他們星際聯盟費那么大的勁搞什么星網。
“這誰出的主意啊?這話也有人信?”七月嘴里嘀咕了一句,臉上帶著不以為然。
店老板聽七月的話就不贊同了,立馬反駁道“那可是錢大師說的,錢大師你知道吧?正了八經的科學家,他說的話還能有錯啊?我們街坊就好幾個練的,我看著精神不少,肯定有用。”說著他還使勁點了點頭,似乎是確認自己的話一樣。
七月搖了搖頭,也不再爭辯,她又看了眼廣場上的那群人,已經頂著鍋蓋盤膝而坐了,那樣子即讓人無奈又覺得可笑。
七月剛進醫院大門,忽然在一棵樹的后面閃出個人影來攔住她的去路,七月一看來人愣了一下,隨即朝她點了點頭,一路把她帶到了自己的辦公室。
因為現在還沒上班,醫院里也沒多少人,七月解開圍巾,邊換著白大褂邊問道“你怎么來了,事情進展的順利嗎?”
來人是七月實習的時候在醫院遇到的一個姑娘,當時他弟弟得了急性肺炎需要住院,但因為她沒錢,所以在門診哭求。
七月看那孩子才十幾歲大,燒的人事不省了,但門診的大夫聽她說沒錢就一個勁的說沒床位,姑娘哭著就要下跪,被七月一把拉了起來,帶著她去辦了住院手續,也因為這樣,兩人認識了,這個姑娘名叫姚冰。
姚冰的母親因為當年“成份”不好,于是被批斗,手給打殘疾了不說,還因為被強肩生下了姚冰,也因此,從小姚冰幾乎是在別人的白眼中長大。后來姚冰的母親能讓姚冰上學,就只能委身于學校的校長,后來就有了她弟弟。
姚冰從小到大學會了怎么看人眼色,為了活命,小時候偷東西,長大了出賣色相,什么都干過。七月發現她十分合適幫自己做一點不那么陽光的事情,作為報酬,她欠自己的住院費不要了,額外還可以得到個好工作,算起來其實很劃算。
“恩,差不多了!我這次來是想問問你想做到什么程度,是想小教訓一下,還是”
“身敗名裂。”七月冷冰冰的說道,順手打開辦公桌的鎖頭,從里面拿出個小相機還有幾個膠卷來,這是她出國的時候買的,做的很精巧細致。七月把相機遞給姚冰問道“會用嗎?”</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