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韓六子斷然否定道“到我手里的時候還精怪著呢,我這一道上就上船前為了讓她老實點吃了點藥,也沒下的多啊,就給吃了兩片。我看啊就是和咱們耍心眼,你們看緊點,可別讓她騙了,再給跑了。”
村長聽了想想也有道理,而且韓六子經常來,要是以后真發現是傻了就讓他換個也行。于是對老劉嬸說道“你們老娘們就愛咋呼呼的,等有事時候在喊能憋死你啊!你去把她繩子解了,要是老實就給點吃的喝的,要是看真是使心眼,你們在眼前看著也不怕她出什么事。”
雖然老劉嬸還是覺得怪異,但細想想也是這么個理,于是到廚房里拿了中午剩的一個黃面的饅頭,又舀了瓢水朝七月所在的屋去了。
七月被解開了也沒鬧,給吃的就吃,給喝的就喝,還管她們要了盆清水,洗了洗剛剛出的汗,輕松自在的就跟在自己家一樣。
這幾個女人一直在等著七月爆發,但直到趙家的兄弟倆把錢交了,然后領七月回家也沒鬧起來,這讓一群人心里都更加七上八下了。
七月沒鬧,趙家的兩兄弟倒是挺高興的,但走之前村長給他們交待過,一定要把七月看好,最好就關個屋里面,再三囑咐,啥時候生了娃啥時候才能放松警惕。
于是七月被領到了一個屋里,屋里啥也沒有,就一個炕和一床鋪蓋,剩下的連個桌子都被放,因為村長說七月看著讓人心里沒底,別到時候沒注意到,拿腦袋找了桌子角。
倆兄弟也是沒見過女人的,看見七月就樂了一會,又十分憨厚的問了七月餓不餓,渴不渴,之后讓七月睡一會,倆人把門一關,外面鎖上后走了。
若不是七月看了委托者的記憶,七月一定會覺得這么淳樸的人怎么會是壞人。不管是她在村長家見到的那幾個女人,還是這兩個皮膚黝黑的兄弟倆,都讓人生不起惡感來。但事實上,就是這些貌似淳樸的人卻把陳蘭香活活的給折磨死了。他們覺得陳蘭香是他們花錢買來的,那就是他們的,陳蘭香不管是生不出孩子還是想跑,都是十惡不赦的。
既然天黑前都不會有人打擾,七月抓緊時間恢復自己的身體狀況。雖然這個身體適合練武,但卻沒有半點根底,這段時間還受了不少的罪,整個身體的狀況都不是很好。
七月盤膝坐在炕上,開始感覺自己的氣感,慢慢的進入了物我兩忘的狀態。
趙家的兄弟倆一個叫趙天福,一個叫趙天壽,是對雙胞胎,但倆人卻長的不是十分像,哥哥趙天福略微胖一些,性格能沉穩一些。弟弟趙天壽個子高,而且瘦一點,樣貌也好一些,只是性格不是很好,陳蘭香挨的打大部分時候都是他下的手。
天黑了,兩兄弟在外面喝了酒,雖說是買的媳婦,但今天也算他們倆成親,于是就和一些關系好的聚一聚,喝了幾杯。兄弟倆很高興,他們已經二十九了,今天終于可以挨到女人的邊,這讓倆人喜出望外。
但畢竟是兄弟倆人,于是商量后倆人決定,以后就哥哥上半夜,弟弟下半夜,誰也不占便宜,都有份。
兄弟倆回來后難得的拿涼水在身上洗了洗,趙天福急不可耐的拿著鑰匙朝七月的那間房去了,趙天壽心里雖然火燒火燎的癢癢,但也只能耐著性子回到正房,等著他哥哥完事。
七月在倆人剛進院子就聽到了聲音,村里現在雖然有電,但七月的這個屋卻沒有電燈,又為了怕她搞鬼,連油燈也沒給七月。
屋里黑沉沉的,但七月的眼睛卻是晶亮。她嘴角輕輕勾起,把白天在被子上撕下來的布條拿在手中,輕手輕腳的來到了門后面躲了起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