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月的臉色同樣極為不好,心中想著,看來自己的任務要加快腳步了,此前她一直想慢慢磨許鵬宇,如今卻是不能再等了。
寧澤因為暴露了身份,玩性也沒有了,于是也沒有久留,在眾人三呼萬歲的聲音中他提前退場了,讓場中的眾人都狠狠的松了口氣。
只是此后眾人都沒了興致,場面很冷場,在宣布了七月是第一名拿去了獎勵后,眾人意思意思的恭賀幾聲后都訕訕的找理由離開了。
梅文華讓人拖出去打個半死,自然她和梅文華的打賭也沒人在提及。七月覺得,梅九峰看自己的眼神都透著不善,想來梁子也是結下了,怕是不能善了。
梅九峰把已經打的昏死過去的梅文華帶回了家,索性行刑的人沒有下死手,太醫還是把梅文華搶救了過來,只是梅文華的下身徹底殘了,以后怕是要再床上度過了。
梅夫人在旁邊哭哭啼啼道“老爺,這可怎么是好,我兒難道就這樣白受這樣的罪不成?我可憐的兒啊!”
“閉嘴,下令的人是皇上,你這樣埋怨的話要是傳出去,全家上下都沒命了。”梅九峰的臉色鐵青的訓斥這梅夫人道。
“難道就這樣算了?”梅夫人得體的臉上帶著恨意低聲喊道。
“自然不能,此事只怪那個姓齊的”梅九峰咬牙切齒,每個字都好像是從嗓子里擠出來一般道“不過是一個舉子,既然我兒被他害成這樣,我定然是要他血債血償。”
春闈的日子沒過幾天如期而至,考試的當天早晨,天空陰沉沉的,趕考的舉子排在考場外等著檢查,每個人都提著個小籃子,里面有筆墨紙硯還有一些餅,這是要帶到場里的食物,每個人臉上的神情都十分的忐忑。
香茗等在不遠處的墻根底下,旁邊還有幾個書童,都是來送自家的公子考試的。人人的臉上都帶著緊張,但只有香茗的表情十分淡定,這讓旁邊的一個書童十分的奇怪。
“你不緊張嗎?”一個書童終于開口問道。
“咳咳,還行吧!”香茗突然被他問嚇了一跳,隨即敷衍的答道。
他當然是不緊張的,緊張是因為有期待,而他對自家的公子實在是太沒期待了,別說是考上,就是連考什么七月都是這段時間才知道的,能考上才是見鬼了。更何況,他知道七月是個女的,自然是根本不希望七月考上的。</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