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朗文元心中簡直快氣死了,趙武不過是個尚書,而且還是個奴才出身,也敢如此的和自己大呼小叫,一臉的小人得志的嘴臉。但是他又不敢發作,畢竟趙武是皇帝身邊的紅人,他也得罪不起。于是壓下怒氣道“麻煩趙大人和陛下通稟一聲,今日天色太晚,如此攻城確實是草率,不如稍作休整,明日一早再攻如何?”
“呵呵”趙武皮笑肉不笑的道“郎大人要是有膽和陛下說,那就請便吧!反正本官話已經傳到了,只是本官好像勸你一句,陛下如今心情可沒那么好,您要是覺得脖子上的東西礙事,自去進去稟告吧!”說完趙武拂袖而去。
朗文元咬牙切齒,但也無可奈何,幾步離開了文宣帝的營房前,大喊道“準備,攻城。”
前方戰鼓隆隆作響,七月站在城頭,數千的兵士皆望著她。
七月伸手指了指自己的前方,那是城內的方向,開口幽幽說道“蕭家五代皆是忠臣,當年曾祖父帶兵抗擊匈奴,曾經也如今日一般守過一次乾陽城,也正是那場守城,曾祖父戰死沙場,被圣祖皇帝辭下忠勇二字。蕭某自幼便識得忠孝禮義信,而這五字,忠字為先,這些年我也是一直如此行事,自問無愧于天地。然而,如今昏君當道,民不聊生,整個大梁皆生活在水火之中。都言只不語父過,但今天我卻要說一句,我父說為人當忠君這句話就是放屁!”七月怒指著遠處掛在旗桿上那幾個少女血淋淋的人頭說道“為人子者孝,那必是因為為父母者慈!為人臣者忠,那必是為人君者圣!百姓辛苦的血汗錢上繳給國家,就是為了能過的幸福安泰,如今他禍國殃民,如今他視人命如草芥,那他就不再是君,而是個人人得而誅之的禍國之妖!今日他想踐踏生我們養我們的土地,殺我們親人,淫我們妻女,若你們不敢反抗,那就不配做一個男兒。”
七月一把拿過旁邊侍衛手中弓,五支箭一同搭在弓上,眼睛微瞇,手指一松,五支箭矢如流行一般同射出去,直奔吊著五個人頭的旗桿。
“嗖、嗖、嗖、嗖、嗖”五支箭箭無虛發,每支射斷一個吊著人頭的繩索,那人頭直接掉下地面,濺起飛揚的塵土。
“為了我們的妻兒老小不成旗桿上的亡魂,殺昏君,斬奸佞,保家國!”七月大吼一聲。
身后聽這七月話的兵士們早已熱血澎湃,一共揮劍高吼“殺昏君,斬奸佞,保家國。”
前方戰鼓隆隆響起,如若驚雷,在血紅色的夕陽之下,梁軍一字排開,仿佛潮水般涌來了,城頭上看著此景的每個士兵都抱著必死的決心,守護他們身后那座生養他們的古城,還有他們家中的親人。
梁軍最前方是上百士兵推著幾輛攻城車,他們身邊皆是扛著刀槍的步兵,眾人邊喊殺著邊往前方的城門奔去。
忽然,沖在最前方的一人只覺得腳下塌陷,他還沒來得及反映,就被跑在他身后的人直接給又推了一步上前,地面轟然陷了下去,直接掉落在幾米深的坑中,被坑中削尖了的密密麻麻的竹子直接穿透。
就在他被串死的同時,所有在前面的士兵也一同掉了下去,陷阱挖的一直排開,延綿數百米,下面皆是竹刺,竹刺上還涂著見血封喉的毒藥。
不止最前面的人掉下去,后方的人即便是收不住腳,或是慣性進去的,或是被身后人擠的推進去的,等眾人都停下來的時候,陷阱中的尸體幾乎全都蓋上了本來的竹簽了。
城頭上興奮的士兵:
沒掉進去的梁軍剩余士兵:
坐在大帳之中的朗文元在五分鐘后聽到了傳令官的報告(沒電話真耽誤事啊!),朗文元吩咐,繞過去,繼續攻城!
梁軍這一下損失了將近數千人,最要命的是幾輛攻城車全都掉坑里了,這坑挖的十分深,想抬出來一時半會是不可能了,眾人只能放棄攻城車繼續前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