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你在干嘛啊!你怎么能打娘啊!”風雪嬌在外面聽到了里面的叫喊聲,剛開始她還以為是七月被抓,心中高興不已,而后卻又聽到了錢氏的聲音,這才覺察出不對,急忙跑了進來。
“你給我滾。”風廖現在已經是怒不可遏,而此時再見到風雪嬌不但沒有冷靜下來,反而是如同火上澆油,一個窩心腳就把風雪嬌給踹到了墻角去了。
“老爺,老爺啊!你我二人是多年的夫妻了,你還能信不過我嗎?我真的沒有,真的沒有啊!你相信我好不好,我真的是被人給陷害了啊!”錢氏也顧不得別的了,衣服也沒穿,一把就保住了風廖的大腿,哭著哀求道。
畢竟是多年的夫妻,風廖對錢氏也是真感情,錢氏如今這一哭他也心里軟了幾分,但又看到旁邊跪著的那個連衣服都沒穿全的男人后心立刻就狠了下來。
“你說是有人陷害你對不對?那就查,我倒是要看看是你不守婦道,還是真的這內院有鬼!”
風廖怒吼著又扯著錢氏的頭發把他拉開了,然后對才貴道“給我去查,好好的查,我倒要看看這究竟是怎么回事。”
說完之后,風廖掃視了一圈屋里的眾人,只覺得心頭一陣惡心,憤怒的就朝屋外走去。
才貴跟了風廖多年,辦事能力自然也是一等一的,第二天一早,才貴就來回稟風廖他差出來的情況。
風廖一夜沒睡,雙眼赤紅,眼睛望著墻角的一處也不挪動,隨著才貴的話,他的臉色越來越黑了起來。
“老爺,小的去查了,那男人是街頭的一個地痞名叫李六。此人偷雞摸狗什么都做,為人還極為好色,但這人呃天賦異稟”才貴說到這伸手在額頭上擦了把汗,然后朝風廖小心的看了一眼。
“繼續”風廖的聲音陰沉的說道。
“據李六說,前天有個男人找到了他,說給他一筆銀子,有個女眷要約他私會。這種事情在李六這也是常有的,不少大戶人家有的太太,姨太太耐不住了,也有到外面接個偷偷進來的。李六拿了錢,自然是就愿意了,而那天去找他的那人小的也查出來了,并且和李六對峙過,正是馬房的老田,老田他供出供出讓他去的人正是太太。”
“呵呵”風廖此時冷笑了一聲,但他沒再說話,而是接著挺才貴講。
“老田是夫人的陪房,那天接李六進府的人也是他。他把李六送進了內院后交給了夫人的丫鬟夏紅,由夏紅帶進了后花園的暖閣。小的也審了夏紅了,夏紅熬不過,就招了,說是要陷害大小姐所以才找來李六的,本來那天那屋子里的人應該是大小姐的,卻沒想到不知為何是夫人。”
“那個賤人怎么說?”風廖又開口問道。
風廖口里的賤人自然是錢氏了,李六垂首躬身的答道“夫人講她在自己房內休息,不知怎么地就到暖閣了,小的也查了一下,但是卻沒人看到有人把夫人背過去。這府里護院婆子丫鬟眾多,能避過這么多人眼目的除非是絕頂的高手。老爺,小的能力有限,是否在找個衙門的鋪頭過來,許是能看見那人的蜘絲馬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