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的讓你做什么你都愿意?”湯寒月問道。
“嗯,真的!”寧永孝的媽媽連忙點頭說道,這是她最后的希望,她不能放棄。
“錢我會派人送過去,不過你卻不能走,必須留在這里住上一個月,我記得當時你是覺得我們吃點苦其實也沒什么的,所有這一個月的時間我想讓你體驗一下當時我們吃的那點苦,只要你能堅持一個月,我就帶你去見七月姐!”湯寒月說道。
寧永孝的媽媽猶豫了一下,湯寒月見此又是冷笑了一聲,伸手就要讓保安拉人出去,寧永孝的媽媽不敢再猶豫了,忙不迭的答應了下來,只怕自己晚一步便被湯寒月扔出門去了。
“口說無憑,立字據為政吧!這住院費什么的就當你向我借的,如果你能熬過來一個月,這錢我就不要了。如果你熬不過一個月,那這錢你要連本帶利的還回來,利息是按五分利算的,你簽字畫押吧!”湯寒月說道。
已經到了這一步,寧永孝的媽媽只能在借據上簽下了名字,而湯寒月也果然按照約定讓人過去交了住院費,隨后便找了兩個人帶寧永孝媽媽下去。
這兩個人都是曾經在原來的育德書院工作過的老師,自從湯寒月接手了這書院后他們也洗心革面,開始在書院里當起了保安和做飯的大媽了。
湯寒月告訴他們不用客氣,一切都按照原本育德書院的標準來招待寧永孝媽媽就可以了,湯寒月都這么說了,那兩人自然不敢打折扣,反正這也是他們的老本行,雖然二十年沒干了,但是打起人來還是很順手的。
寧永孝的媽媽聽說過育德書院折磨學生的事情,在她看來讓孩子吃點苦也是培養孩子吃苦耐勞的精神,可是說歸說,真吃苦的是自己的時候寧永孝的媽媽才知道這里的生活究竟有多苦。
“她來干什么?”湯寒月疑惑的道。
“不知道,她么說,只是看起來她臉色不太好,而且臉色還有傷,像是被人打過。”那個老師
“讓她等著吧!”湯寒月想了想后說道。
湯寒月不用問也知道,寧永孝的媽媽能來找她肯定是為了見七月,這么多年都不記得這個女兒,如今竟然來找,湯寒月也不覺得寧永孝的媽媽是突然母愛泛濫了,很有可能寧永孝的媽媽為的是錢。
說完之后湯寒月便繼續忙了,她一直忙到快晚上的時候才去見寧永孝的媽媽,而這個時候寧永孝的媽媽已經餓的前胸貼后背了,這一下午她連水都沒喝上一口,沒人理會她,她就好像被人遺忘了一般獨自坐在這里等待著。
終于在天黑了的時候湯寒月開門而入,見到湯寒月的時候寧永孝的媽媽滿臉都掛起了討好的笑容,可是看到這個笑容,湯寒月心中就更加的膩煩了,她還記得當年第一次見寧永孝媽媽時候對方有多硬起,訓斥七月的時候有多么大義凜然,如今竟然也低聲下氣了起來,這還真是讓人覺得諷刺啊。
“那個、、我想見見我家彩彩,我聽說你有她的聯系方式,你看看能不能給我一下啊!”寧永孝的媽媽舔了舔有些干燥的嘴唇,討好的笑著對湯寒月說道。
“你家彩彩?”湯寒月挑了挑眉毛,隨后說道“抱歉,我并不認識你家什么彩彩,我只認識七月姐,而據我所知七月姐的父母二十年前就和她斷絕關系了,并且這些年也沒有再找過她。我想不會有人那么不要臉,用不到兒女的時候就說斷絕關系,用得到的就來找,我覺得阿姨肯定不是那么不要臉的人對吧!”
寧永孝媽媽臉上的笑容一下子就僵住了,她張了張嘴,不知道該說什么,最后她只能含含糊糊的說道“母女倆嘛,哪有記仇的,畢竟打斷了骨頭還連著筋呢,說開了也就好了!”
湯寒月一笑,并沒有反駁她的話,湯寒月只是看著寧永孝的媽媽,臉上的表情喜怒莫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