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挽香便知道七月到底要干什么了,七月領著她又小心的潛回了營帳那里,此時的營帳已經不再是她們剛才離開時候的樣子了,風家的不少男人已經被殺了,即便沒死的也被打的渾身是血,有的性子烈的還在不住的叫罵著,但是大部分還是乖順的好像綿羊一般,只會顫抖著任人宰割。
而女人們則是更慘了,那些護衛此時就好像坊間的地痞流氓一般,那群曾經他們保護的貴女此時變成了他們的玩物,原本高高在上的人現在被他們壓在了胯下,這讓他們無比的興奮,在酒精的催化下,這群人已經再沒有了半點人性,他們也和那些活死人一般,失去了靈魂,變成了人形的畜生。
挽香的臉色更白了,這個年代的女人對于貞操看的極重,在她們看來即便是死也不能失貞的,挽香不敢想象如果是她被人如此糟蹋她該怎么辦,那種折磨一定是生不如死吧!
七月眼中露出了厭惡,她一揚手,那兩個人頭便扔了過去。人頭砸在了一個正在施虐的護衛身上,那個護衛正在興頭上,被這一砸頓時嚇了一跳,他轉頭,便見一個血淋淋的腦袋正張大著眼睛瞪視著他。
“呀、、”那護衛嚇了一跳,雖然他也殺了許多人,但是在這也興奮的時候看到這個東西,他難免也萎了。
而再細一看,他又嚇了一跳,因為這顆人頭的主人和他關系還不錯,倆人剛才喝酒的時候還在說著有關風家那些女眷的葷話呢,卻沒想到這人竟然死了、、、
他剛才不是跟著七姑娘出去了嗎?難道出了什么變故?
同這護衛一樣此時還有別人發現了另外一顆人頭,在這樣的末世,即便是這些護衛也是心中十分害怕的,他們凌虐風家的人很大原因是因為要發泄這也恐懼的情緒,如今這樣的情緒一被點燃,眾人不由得有些慌了神了。
“不要亂,不過是死了兩個月,有什么大不了的!”風貴一把推開了手里抱著的一個渾身刺果的女人,對著眾人喝道。
風貴的話還是很有用的,原本混亂的場面安靜了下來,而就在此時,忽然樹叢后晃動了一下,緊接著便有逃跑時候踩動樹葉的聲音傳了過來,風貴眉頭一皺,他想也不想便帶著人追了上去。
風貴帶走了大部分的人,只有少數十幾個人留下來看守風家的這些人,
風貴跳入草叢后追著那個人影就過去了,那個人影跑的跌跌撞撞,但是卻如同逃命一般跑的飛快,風貴好不容易抓到了他,借著月光一看風貴就愣住了,因為這人竟然就是他的一個手下,只是他的手下怎么會變成這樣。
那人聽不見也看不見,他不知道抓住他的人是誰,因此他便拼命的反抗,風貴沒辦法只能下令把那人給殺了,但隨后他忽然臉色一變。
“不好,有人調虎離山!”風貴咬牙說道。
正如風貴所說,她打的主意便是調虎離山,此時的七月已經把那些風家的人都給救了出來,那些風家的人雖然都受了傷,但是此時逃命起來他們也是爆發了小宇宙,一個個都跑的飛快,很快就跟著七月來到了一處河邊。</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