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這家伙手里的那張黃紙條是一個一次性的道具,所表現出來的能力也真是強大,竟然能夠將獵人定身,而且那名選手不斷的對風護士掐擰,想必輕微的傷害也不能解除這種定身效果。可惜是用在了這個地方,若是用在擊殺獵人上,一定可以起到奇效的。
另外一個選手說了好幾次要離開,均被這個家伙當成了耳旁風!
那黃紙條男雖然很流氓,但是他卻始終關注著護目鏡上的時間,在二十多秒的時候,便停下手,轉身欲走。沒想到的是,他卻從同伴的眼中看見了驚駭的神情,不禁的回頭一瞥
風護士原本被定格的臉上竟然出現了嫵媚卻滿含煞氣的笑容,她細眼微咪,嘴角上挑,殷紅的舌頭在同樣顏色的嘴唇上輕舔。
黃紙條男暗叫不好,身子就猛地向前一撲,他雖不知道為什么黃紙條失去了效用,但是風秘書已經掙脫了黃紙條的束縛這一點卻十分清楚。可是,黃紙條男的身子猶在空中,就只覺得自己的后腰一緊,腰帶就被風秘書給抓住了,整個人都停在了空中。接著就跌落下來,狠狠的蹌在了樓梯階上,牙齒都飛出去了幾顆,嘴唇撕裂,鮮血直流。
黃紙條男被風秘書翻過身,仍舊一副不敢相信的表情,說話有些漏風:“你怎么動了,不是還沒到30秒嗎?你這是犯規那個紙條明明是可以讓獵人定身30秒的!”
風秘書就那樣撅著屁股俯身,雙手紋絲不動的抓著黃紙條男的在肩膀,并邁開長腿騎在了他的身上。似乎是即將享受美味了,心情非常好的樣子,吃吃的笑:“那個東西當然是有用的啦!只不過人家剛剛吃了幾個人,所以變得更強壯了呢!”
風秘書的嘴巴開始裂開,腦袋往后翻,露出越來越大的口腔,里邊的舌頭也開始變形,像毒蛇狀的肉吸管變化。近距離的看見這場景,再加上經歷了先前的混亂,那名黃紙條男直接就崩潰了,慘兮兮的向自己的同伴求救:“救救我”
“你個大傻b,道具都用了還能讓抓住,我怎么救你!你個(此處省略上百字)”原本還唯唯諾諾的家伙竟然一改剛剛的窩囊樣,對著被風秘書按在地上的同伴破口大罵,污言穢語加上地方方言層出不窮,然后毫不猶豫的就跑掉了。
其實,即使選手被獵人抓住了,只要那根肉管沒有刺進眼眶之中,他的同伴是可以對他進行營救的。哪怕已經被肉管刺進了眼眶中,估計只要選手能夠將那肉管弄斷的話,也可以逃脫。若是此時被抓住的木蘭,只需要木蘭用道具手電筒照住獵人,陸尋用那個汽油酒瓶點燃丟向女獵人。爆炸會把女獵人點燃,然后在木蘭也大面積燒傷之前,把她從女獵人的胯下拉出來。雖然木蘭一定會受傷,卻好過直接被獵人給吸死。只是這個不認識的選手,陸尋自然是不會去救的。
陸尋自然沒有心情去看一個活生生的人是如何被吸成人皮的,他悄悄的從三樓的安全通道門走進了三樓的額走廊。這時,大肚子男老板正在對面的二樓追一名女選手,而另一側四樓也傳來了選手驚恐的叫聲。陸尋趁機飛快的把三樓趟了一遍。
距離游戲結束還有80分鐘,幸存人數16人。</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