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床邊的警察手里拿著陸尋的檔案,問道:“陸尋,男,24歲,東北省吉祥市人,來霧都務工五到六年!是你嗎?”
陸尋點了點頭,臉上很是平靜,補充道:“是我!確切的說,我來霧都務工五年零8個月零三天!”
那名警察見陸尋很是鎮定,冷笑了一聲,不懷好意的問道:“很好!我就直接問你了?為什么沖進培德中學襲擊學生!”
陸尋仔細的打量了那名警察一番,忽的一笑,繼續回答:“因為有人告訴我,我的妹妹確切的說是女朋友的妹妹被很多人堵在廁所里毆打,我先是找到培德學校門口的保安,闡明此事,但是保安人員以那里是貴族學校,從來沒有發生過這種事情為由,在沒有任何的查證的情況下,阻攔我在學校門外。所以,我才駕車沖進學校的!”
“沖進學校后,我發現妹妹被五名女學生堵在廁所里毆打,想要進去營救,卻沒想到有五名男學生守在廁所門口不讓靠近,并對我發起攻擊,所以我就制服了所有的施暴的學生。”
“那可不是制服!”
這時,坐在沙發上的那名警察開了口,并將幾張應該是化驗報告的東西丟到了陸尋的床上:“這是醫院出來的化驗報告,有五名男學生被你折斷的骨頭,那幾個女學生被你打掉了好幾顆牙齒!”
陸尋只拿眼皮搭了他一下,更是沒有興趣去看那化驗單子。這兩名警察的態度很明顯,定是被人走了關系,想要給自己按個沖進學校傷害祖國花朵的罪名。說話也不再客氣了:“首先,你們在化驗報告上也一定會發現,我沒有出過第二次手!其次,我覺得你也不必表現得如此的義正言辭,如果你的妹妹被很多人打,你在救人的時候還要考慮那些打你妹妹的人會不會受傷?”
那站在床邊的警察立刻叱道:“請注意你的態度!”
陸尋大可以閉口不言,只等自己的律師來的時候再說,不過他還是冷笑道:“至今為止,我都很配合你們的工作!但是你們顯然在對我進行審訊的時候有失偏頗!這位警官,如果你們是因為被打的學生家里背景的關系,才會如此緊張的話,我覺得沒有必要!”
“你”
那位警察見陸尋的態度強硬,立刻想要出聲訓斥,卻被陸尋高聲打斷。此時的陸尋不僅聲高,更有一番自己的威勢,頓時叫那位警察心里一凜,不知為何被他給搶過了話來:“打了這幾個人渣,我承認!并且也愿意接受法律的懲處!但是,對于我妹妹被他們圍攻受傷這件事情,他們也一個都不能落下!無論是指使者,還是參與者!”
“你現在所說的話,可以當成是恐嚇,你知道嗎?”
“這位警官,你是在唬我嗎?我是在恐嚇?”
陸尋眼睛一撇,不屑的繼續道:“當然,如果你就代表著那些人的話,那就當成是我恐嚇吧!”
“陸尋,你的供詞中,有許多處都是假的!你說你和培德中學門口的保安進行了溝通,但是我們已經審訊了那名保安,那名保安說根本沒有這回事!你在撒謊!你知道強行闖入學校,并毆打學生的重罪嗎?”
“你們可是警察,調查整件事情的來龍去脈是你們的職責,可是我怎么感覺你們是反動派的特務!我的行車記錄儀,已經拍下了當時的畫面,甚至你們只需要對當時經過校門口的學生進行盤查,就會發現我說的是對的!可是現在你竟然說我在撒謊?”
“好啊!就當我是在撒謊吧!我可以明明白白的告訴你們,霧都警察局的局長葉重的兒子葉輕,還有木鐵峰的女兒木蘭,這兩個人都欠我一條命。你們不要想通過什么下作的手段,把事情都推在我的身上。我寧可傾家蕩產,與這兩個人再無人情關系,也認可蹲拘留所。但是那些打了我妹妹的人,也要受到法律的懲處!”</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