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娥仙子見到兩人,打招呼道,“太白金星,太陽神君。”
太白金星笑瞇瞇的,看上去人畜無害,進來之后,回過禮,然后笑道,“叨擾仙子了。”
月娥仙子螓首低垂,吩咐道童又添了兩杯茶水,道,“妾身先下去了,四位慢慢聊。”
“仙子慢走。”
叮當,叮當,叮當,
環佩之聲,由近而遠,幽香細細,漸漸隱去。
殿中茶香裊裊,剩下四人,各坐云榻。
太白金星笑容滿面,率先開口,道,“鐘大仙和藍洞主大駕光臨,本來帝君大人是要親自迎接的,只是恰巧有要事脫不開身,于是吩咐我們兩人代為迎接。有所失禮之處,還望海涵。”
“呵呵,”
鐘道人對于話語的真假并不在意,他拿出一個蒲扇,隨意搖著,風云跟隨,云龍出沒,道,“帝君大人日理萬機,管轄天庭無數疆域,不必為我們倆個閑散之人分心的。”
“三十三天最近也是多事之秋啊。”
太白金星一聽,目光一轉,進入正題,道,“原本三十三天在天庭的統轄下,日益擴大,秩序井然,只是最近隨著倆個界天并入,固然讓三十三天的本質鞏固,但對于隨之而來的各種心懷叵測之輩,讓人頭疼。”
太陽真君雙瞳如火,舉手抬足之間,焰明火赤,隱有金烏啼鳴,道,“是啊,帝君大人們兢兢業業,可就是有小人無事生非,實在可惡。”
鐘道人搖著大扇子,態度自然,說話不緊不慢,道,“我們一直是支持天庭統轄三十三天的,這樣才會井然有序,不生波瀾。”
“可惜玄門之中像鐘大仙這樣明事理的太少了。”
太陽真君將矛頭直指隨著并入三十三天而來的無上大教的勢力,道,“他們各自占據地派,不服統轄,儼然是占山為王的土匪做派。”
太陽真君有理由憤憤不平。
要知道,剛開始之時,他就派人和東荒之地中的玄門各大勢力接觸,要求派遣神靈過去,駐扎地網,將新生出的地域納入天庭的管轄,可結果顯而易見,吃了個結結實實的閉門羹。
脾氣好的,愛答不理,脾氣暴躁的,冷言冷語。
如果真不是現在不適合動手,他真想發動天兵天將,將這群目無天庭之輩繩之以法。
藍采和知道天庭的顧忌,現在東荒之地各大宗門盤踞,氣勢洶洶,不服管教,長此以往下去,肯定會影像周圍的區域,讓天庭的威信銳減。
畢竟天無二日,一旦出現,就是亂子。
可是現在限于種種,天庭還無法大張旗鼓的出手。
太白金星接過話茬,拂塵一擺,道,“玄門之人啊,我們現在真是不方便大張旗鼓動手,可這樣下去也不行。”
說到這,他頓了頓,看向眼前的兩人,斟酌語句,道,“就是這樣,聽到兩位前來,我們才大喜過望啊。”
太白金星說到這,停住不說了,可意思很明顯。
他們天庭現在不方便出手,但上洞八仙可同樣是玄門正宗,金仙道祖傳承的超級勢力,他們要是做事,可方便很多。
聽太白金星說完,太陽真君也看著兩人,心中估算該如何勸說。
不過,接下來的發展很出乎兩人意料,鐘道人和藍采和根本沒有推脫,一口答應下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