悠洺饗擺擺手,示意他下去。
三謹正一瘸一拐的邁出門檻,就和前來稟報的時劍走了個面對面。
時劍瞄了眼三謹的屁股,隨即面無表情的抬手敲門,請示。
門內悠洺饗讓時劍進去稟報,三謹特意放慢了腳步。
只聽門內時劍清亮的聲音“少主公,陛下口諭,若您現在無別的事情要忙,就進宮去。陛下說,臣下們府內的女公子畫像都送來了,讓您去挑挑。”
三謹一聽,就知道不好。少主公肯定會跑,他這屁股,可不方便啊。
于是加快腳步,捂著屁股想逃。
“三謹準備一下,馬上出發,去將沅陵和逃犯追捕回來。”悠洺饗的聲音很有穿透力的傳到三謹耳朵里。
逃跑什么的,真是多余。
出發的時候,悠洺饗貼心的讓人準備了一輛馬車。
說什么,三謹傷勢未好,不宜騎馬。
于是,言明要去追捕逃犯的悠洺饗,坐著馬車慢慢悠悠的前往須臾江。
隨行的,只有三謹和時劍。
宮內時不時有飛鴿傳書過來,大多都是廣北皇帝罵兒子的話。
悠洺饗如今二十有三,換作別人,早就子女成群了。
他躲著成親,廣北帝如何不知道。
只是知道歸知道,就是不明白為什么。難不成,最近這些年在戰場上,傷了哪
偏偏悠洺饗不讓醫師診看,才是愁人呢。
不管廣北帝如何生氣,悠洺饗都在時劍念完信的時候,轉個頭就忘記了。
車外的風景,不好看嗎馬蹄聲,不好聽嗎打個野味吃,它不香嗎為何要去在意那些不開心的事呢。
咯噔
馬車顛簸了一下,三謹捂著胯骨悶哼一聲。
“時劍,你能不能好好駕馬車”三謹唰的推開車門。
時劍沒有第一時間回答,而是勒馬停車,跳下車去檢查。
當發現馬車壞了以后,才抱拳對著窗口稟報“少主公,車軸裂了,馬車不能走了。”
悠洺饗扶了扶額頭,像是不相信自己會這么倒霉。
掀開車簾向外望了望,荒郊野嶺,前不著村后不著店的。
“算了,棄了馬車吧。”
悠洺饗率先下了馬車,時劍又將三謹扶下來。
拉車的馬匹有兩匹,卸下來可以騎乘。
只不過,三個人,兩匹馬,還有三謹這個人是屁股不能顛簸的。這,怎么分呢
“我騎一匹,三謹趴一匹,時劍你就自己走著吧。”悠洺饗毫無感覺的安排著。
時劍毫無異議,將車轅卸下,遞給悠洺饗一根韁繩。
在卸第二匹馬的時候,時劍注意到這匹馬的異常。
于是略顯尷尬的指了指馬蹄“三謹,看來,你得和我一起走著了。這馬,脫掌了,得找個地方重新釘蹄鐵。”
三謹捂著后腰,都氣笑了。“不是我說你啊,時劍,你是故意的吧先是馬車出問題,后是蹄鐵脫了。你好好交代,是不是陛下給你私下命令了”
時劍一聽三謹挑撥,立刻變了臉色,一本正經的表忠心。
“少主公,屬下的心日月可鑒,絕對不會背叛的。”
悠洺饗無奈的從馬背上跳下來“行了你們倆,還嫌我不夠煩嗎這馬給三謹,時劍,把三謹扔上去,出發”,請牢記:,免費最快更新無防盜無防盜</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