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走了,我給你從廚房尋了塊紅糖。你嘗嘗,可去嘴里苦味。”
連梔張開嘴,悠洺饗將糖塊放進連梔嘴巴里。
連梔咂咂嘴,笑了笑“嗯,果然好多了。”
悠洺饗嘴角動了動,想說什么,又猶豫著沒說。
連梔看出來了,似乎也明白悠洺饗想問的是什么。她見他不開口,也就裝作沒看見。
兩人相對無言,好一會,還是悠洺饗先開口。
不過,問的不是今日的事。
“連梔,那日你賣馬的錢,一串五十個金幣,為何只剩下四十九個”
“啊”這問題,直接將連梔問懵了。
這家伙偷她錢的時候,怎么還帶數數的
連梔心虛的眨眨眼“是嗎我沒數啊。難道,那個買我馬的人,少給我錢了”
悠洺饗站起身,俯瞰著連梔。“我檢查了四個人的死因。兩個為匕首所殺,一個被踢斷肋骨戳破心臟而死,另一個,因后腦嵌入一枚金幣致死。”
“金幣的力道,能貫穿腦骨,那出手之人,內力極高。”
悠洺饗說完這些,也不管連梔如何反應,徑自轉身出了門。
在出門后,轉身關門的時候,還意味深長的看了連梔一眼。
連梔躺在床榻上,眼睛望著房頂黑漆漆的橫梁。
這么快,就要露餡了嗎
抬起手腕,見到上邊原來是粉紅色的勺子印記,現在變成了橘黃色。
“哎我想低調,奈何實力不允許啊”
想起千鈞一發之時,她將大黑馬收進系統,對著黑衣人揚起手腕甩出去。
黑衣人以為她要揚什么迷藥或者毒粉呢,下意識抬手臂抵擋。
可是他就算是到死應該也不會想明白,面前柔弱可欺的小女娘,為何會甩出一匹高壯的大黑馬來
世上千般暗器,沒想到馬匹也能被飛擲出來攻擊人了。
黑衣人被大黑馬撞飛,最終砸在了墻角下。
連梔約莫著,他的死因可能是全身粉碎性骨折吧。
“哎,早知道你要升級,我就不賣那些馬匹了。藏在系統里,當暗器使多厲害。”
連梔將被子蒙在臉上,瞬間入睡。
而買了連梔馬匹的皇子東銘,正在宮中挨訓。
“你看看這都是參你的奏折”
東銘心口上砸了兩捆竹簡,跪的筆直的身子一個哆嗦。
隨即開口狡辯道“又是夜煙那個多管閑事的吧他又參兒臣我看他是閑的沒事,吃飽了撐的吧”
南金帝身穿金黃色里衣,臉色略顯蒼白的靠座在椅背上。
其他人的席團都沒有扶手和靠背,南金帝的有。不僅他可以靠坐著,還不是以跪姿,而是盤腿的坐姿。
南金帝年約五十左右,頭發很多都已經白了。
生氣的時候,嘴角厚重的胡子一直在顫動。
面對東銘不認錯還狡辯的態度,更是氣不打一處來。抄起桌子上的一捆奏折,再次砸過去。
“你還不知悔改哪里是夜煙告你的狀,是夜煙向御馬臺報了皇城緝司馬匹被盜的數量。而你,居然將皇城緝司的馬匹牽到賭場去做賭”
東銘沒敢躲,生生又挨了一下,不過嘴上還是不服軟。“父皇,夜煙自己看不住自家的馬,憑什么怪別人”
南金帝顫抖著指著東銘“你你你你偷盜馬匹,還振振有詞”
東銘低頭扣著手指頭嘀咕“誰偷盜了,兒臣可沒有。”
“那是誰偷盜的”
東銘閉上嘴,腦海里浮現出將韁繩放在自己手心的小女娘的模樣。,請牢記:,免費最快更新無防盜無防盜</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