蕪桑和悠洺饗同時轉身向后看去,只見到連梔挽著沈源的胳膊越走越遠。
這下,換悠洺饗看著刺眼了。
悠洺饗撫上心口,那里堵堵的,很難受。
蕪桑望著連梔的背影,嘴唇微微抿著。說實話,她很喜歡連梔的性格。若是二人沒有矛盾沖突的話,或許能成為最好的朋友。
蕪桑對于糖葫蘆被打落的事情,絲毫不生氣。
可隨即就發現悠洺饗臉色不對勁,手掌按著心口,仿佛有些呼吸困難。
“殿下,你怎么了”
悠洺饗松開手,搖搖頭。視線落在地上的銅幣上,蹲下來將銅幣撿起來。
他也實話實說“我總覺得,剛剛那位沈府的女公子,有種似曾相識的感覺。說不上來,每次見到她,總覺得心口不舒服。”
蕪桑眼神閃了閃,說著回府去請醫師瞧瞧,是不是近日太過操勞沒有休息好。
趁機提議,讓悠洺饗從書房搬到婚房來住。
若是兩人一直不圓房,分居而過,時間久了,定然流言蜚語。蕪桑害怕,族長若是知道了她如此不爭氣,定然要生氣的。
悠洺饗撥開蕪桑的手。“近日城中有些事情需要我處理,從今晚開始,我住在刑偵司內。晚飯,你便自行用吧。”
悠洺饗說完,瞧見路邊等待的時劍,大步過去,翻身上馬。交待時劍將蕪桑送回府,他一人騎馬向刑偵司而去。
蕪桑失落的站在原地。本來,只是分房而居。現如今,連儲君府都不回了嗎
抬手撫上自己的心口,開始懷疑這同心蠱的效力。
刑偵司。
悠洺饗一路暢通無阻的來到地牢。
刑偵司的二把手王天圖正坐在滿是刑具的桌子上,手里擺弄著一把薄如蟬翼的小刀。
抬頭見到悠洺饗,王天圖站起身,恭敬的彎腰行禮。
“殿下怎么來了”
悠洺饗則是直奔主題。“可審出什么了”
王天圖抬眼望了望架子上綁著的人,手里顛著那把小刀。“他只是一個中間傳信的,傳信的內容是用蠟跡蓋章封著的,他從未看過里面的內容。其他的,也問不出什么。”
悠洺饗看了眼渾身沒一處好肉的人,隨口說了句“既然沒用了,就殺了吧。”
王天圖領命,走向那人。
待悠洺饗轉身走出地牢的時候,聽到身后傳來撕拉一聲。他轉身看了眼,只見王天圖將那人后背的皮用小刀扒了下來。
厭惡的皺了皺眉,悠洺饗出了地牢。
就在他即將走出刑偵司大門的時候,王天圖又滿手是血的追了出來。
“殿下且慢,臣下還有一事稟報。”
悠洺饗停住腳步,不想回頭看他的手。
王天圖知趣的將手背在身后。“殿下,深夜我們抓人的時候,發現這人所住的院子墻頭上有兩個可疑的人。臣下派人去查了,只查到了其中一個女子的身份。因為臣下曾見過她的長相,大概描畫出了輪廓。手下人去調查之后發現,這人很可能是沈將軍府上新來都城的女公子。”
悠洺饗聽到這里猛地轉身。
“殿下,若是這位女公子是和暗中的人有所關聯,那就有可能是冒名頂替。沈將軍府,危險。”
“臣下請示,派人暗中跟蹤于她,調查清楚這位女公子的真實身份。”
悠洺饗捻了捻手中的那枚銅幣,片刻后點點頭。“去做吧。”
“謝殿下。”,請牢記:,免費最快更新無防盜無防盜</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