船家想要離開,連梔卻并不想。
她給了船家兩個銀幣,嗖的一下,腳尖點著船艙甲板跳到了岸邊,站在了那些打手的面前。
悠洺饗扶了扶額頭,帶著幾個孩子也上了岸。
雖然他也不想惹麻煩,并且這是南金地界的事兒。就算有什么事情,也應該是南金這邊的人來管。他們廣北的人跑到這里,本來想要低調的游玩,確沒想到又管上了其他的閑事兒。
但這事兒看來還不得不管了。
連梔這也算真正的路見不平,一聲吼了。
而那落水的姑娘在一個猛子扎進水中之后,根本就沒有想要掙扎,看那樣子確實在尋死。
他們的茶樓怎么能把人逼成這個樣子呢
連梔氣鼓鼓的,隨后扔下那群打手,一個猛子扎進去,將那姑娘撈了上來。
看到那姑娘落湯雞似的癱軟在岸邊,幾個打手上來就要拿人。
連梔雙手叉腰站在那兒,頭發絲兒還在滴著水。“沒有王法了不成你們今日不給我個說法,休想從我身邊帶走這姑娘。”
隨后還轉頭對著那咳水的姑娘說著別怕,我給你撐腰,有什么事我給你做主。
那姑娘可能是天生麗質的原因,臉上的胭脂都沖花了,也掩蓋不住她那秀麗的容顏。
這么看著倒真是一個可人。
連梔向來喜歡美好的事物,當然,美人也不例外,雖說她是女子。
“哪里來的小娘皮多管閑事,快快閃開不然老子將你也拖進去給爺唱曲聽”其中一個胳膊腿兒都很壯實的打手敲著手中的棍子,邪邪的看著連梔,調侃著她。
他這副樣子,立刻將一旁的悠洺饗給惹到了。
自己的夫人豈容他人這么褻瀆
于是他二話不說,上前就是一腳。那人直接被踢飛出去十多米遠,撞在了一棵榆錢樹上。
兩人合抱那么粗的榆錢樹,咔嚓一聲斷了。隨著那打手的脊椎好似也隨著那一聲咔嚓的聲音折了。
看著剛剛還大放厥詞的同伴,像一塊破布一樣被人一腳踢飛,撞在樹上,隨后軟綿綿的躺在樹下不知死活。其他的打手眼睛冒著殺光沖向悠洺饗。
悠洺饗才懶得繼續再打他們這些不入流的東西。于是給三謹使了一個眼色,三謹會意,上前乒乒乓乓一陣,將眾人都全部都撂倒。
無一例外,全部都像之前那人一樣甩飛出去十多米遠。有的爬不起來,有的躺在地上唉唉吆吆。
三謹是留了些分寸的,沒有將人給打死了。
畢竟主子還是要問話的。
這時候,連梔像一個勝利的公雞一般,昂首挺胸,叉著腰走到其中一個看起來忍痛能力超強的打手面前。
那人雖然痛得面色扭曲,臉部脹紅,卻一聲不吭,咬著牙忍著。
連梔毫不客氣的一腳踩上他攤在地上的手掌上,用力的碾了碾。
那人就算再能忍痛,此時也絲絲哈哈的疼出了聲。
“說說吧,你們這茶樓到底是干什么行當的怎么還能逼迫女子去賣唱呢”
面對連梔此時的問話,他們這些人早沒了剛才的硬氣。
那被踩了手指頭的人,終于磨著后槽牙說了話。“我們只是酒樓的掌柜的請來的護衛,其他的我們一概不知。這女子是茶樓里跑出來的,簽了賣身契的。她跑了,我們當然要追這與你有什么關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