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沒,等兩人分析完連梔就覺得地面晃動著,似乎像是地震時候的情況。
“怎么回事?這里也會地震嗎?!”連梔一臉恐慌。
“快走!”悠洺饗拉著連梔,讓她快從這里離開。
隨著他的話音剛落,地面就開始塌陷。還好連梔反應比較快,在他們腳下地面塌陷的一瞬間,帶著悠洺饗出了系統。
由于兩人出來的太快了,所以一時沒有穩住身形,差點踉蹌的摔倒在地上,好在悠洺饗站穩了扶住了她。
隨后連梔就覺得手腕上的勺子印記一陣灼燒般的痛。
隨后連梔的那塊勺子印記的地方的肉,竟然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腐爛了起來。
傷處還有不斷擴大的跡象。
連梔果斷拔下頭上的簪子,將那塊腐肉剜了下來。
鮮紅的血液滴落在青石板的地面上,手腕的那出傷口就變成了普通的傷口。
兩人回到寢殿,上了傷藥之后,連梔兩人的緊張神情才算是緩和了過來。
連梔甚至瞞著悠洺饗,偷偷的試了試回到系統中,卻發現毫無反應。
這也就說明她自此后就失去這個系統了。
她沒有了菜園,沒有了稻田,沒有了能補充體力的魚,也沒有了可以隨時隨地隱藏進去的秘密仙境。
不過,她摸了摸自己的臉。她還在,她和悠洺饗都在。而且他們也不是加速衰老的狀況,還是青壯年的時期,他們可以一起白頭到老了。
再沒有了焦慮,連梔忽略掉手腕上若隱若現的疼痛感,開心的要飛起。
感覺好久沒有這種腳踏實地安心的感覺了。
孩子們根本就不知道他們這段時間究竟發生了什么,所以在晚膳的時候,所有人聚齊了。全部都悶悶的低頭吃著飯。
只有朝陽時不時的抬頭,偷偷撇了撇,坐在上位上的連梔兩人。
她是一個耐不住安靜的人,幾次想要開口打破這份可怕的寂靜,但卻都忍了下來。
連梔自然看到了她的隱忍,于是招招手,將她叫到身邊來。
“你一直盯著我瞅,是有什么話要說嗎?”連梔小聲的問。
朝陽看了看其他人,也小聲說道:“女君,這段時間他們都想你了,還偷偷的哭過鼻子呢。別看他們現在裝模作樣的,和你在賭氣,其實巴不得能撲在你的懷里訴說一下這段時間的想念呢。”
朝陽雖然故意壓低了聲音,但是在場的人都能聽得清。
說到有人哭鼻子的時候,悠寶明顯將腦袋放的更低了,幾乎鉆到了盤子里。
到底是誰哭了,不言而喻。
連梔面對朝陽給她遞的小話,也是開心的揉了揉朝陽的腦袋,詢問她最近和悠寶相處的如何?
朝陽如今已經和悠寶定親了,想必平日里相處的時間更多了些。
和八九歲的小孩子還是太小了一些,說到相處,也只能是聊不聊得來?玩不玩得到一起去?
但是朝陽這個小丫頭有一個好處,就是跟誰都聊得來,跟誰都相處的很融洽。
所以朝陽點點頭,表示很不錯。
這時候連梔注意到,正在吃飯的悠貴偷偷的給身旁的那個姑娘加了一筷子菜。
那個姑娘就是連梔為悠貴選的童養媳未婚妻人選,看起來兩人相處的也算不錯。
如今快速衰老的憂慮沒有了,連梔又開始幻想子孫滿堂的場景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