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一下,”安寧握住溫潤的手腕,將他的手指一根根含入桃紅的小嘴輕輕吮吸了一遍,酥麻的感覺令溫潤如癡如醉……呆滯地看著她。
事后,安寧羞赧道:“吃小龍蝦不吸汁是沒有靈魂的。”
……怎么就沒忍住呢?他會不會覺得我好變態?
溫潤默默起身收拾殘羹。
……她的嘴好軟!
自己舔手時,嘴的感覺會蓋過手指的觸感,但剛才那種感覺,有種說不清楚的愉悅涌上心尖。
變態嗎?不,溫潤還想再來一次。
收拾妥當之后,溫潤將客廳的茶幾搬開,空出一大塊空檔。
安寧牽起溫潤的手,做了幾個簡單的動作,“跟著我一起做,記住幾點要領,逢沖必靠、欲左先后、逢開必合、欲前先后,對……將這些動作連貫起來,行云流水……”
溫潤的目光一直在安寧身上,動作完全變形也不自知。
安寧停了下來,盈盈一笑,拿出手機放出音樂,“我先給你跳一遍吧。”
溫潤坐到沙發上,享受著紂王的樂趣。
……
一陣刺耳的鈴聲響起,驚醒了沉醉在安寧圓、游、變、幻的舞姿中的溫潤,他拿出黑色的通訊器,這是它第一次主動響起。
“喂?”
“馬上來錦州酒廠,立刻動身,路上我給你說明情況。”
安寧停下舞蹈,臉色驚疑不定。
溫潤眉頭皺了起來,“走。”
安寧低頭看了眼自己的裝束,來不及重新換套衣服,就這樣跟著溫潤出了門。
出租車上,溫潤和安寧聽著寧準的講述,開車的司機膽戰心驚地開口,“你……你們是超凡協會的人?”
溫潤沒回答他,“師傅,能開快點嗎?人命關天。”
“好,”師傅也不廢話,他剛才也聽了個大概。
錦州算是個歷史悠久的酒城,酒廠自然數不勝數,但能被稱為錦州酒廠的地方只有一個,那就是錦州老窖的總廠。
很多酒廠都保留了踩曲的原始工藝——人工踩曲,這人自然會選擇少女,少女體重稍輕,酒曲不會被踩實,會保留部分發酵間隙,當然,之所以保留這項工藝,更多的還是因為賣情懷,最后都會蒸餾出酒,也就沒什么所謂少女沐浴過花香的腳氣。
今天,酒廠有位管理人被害,還失蹤了一個小姑娘和兩個女工。
抵達酒廠后,這里已經被偵緝隊封鎖,當寧準看到兩人時,本來還焦急的面容微微一愣,“你們……玩得挺花啊。”
“額,寧寧她正練舞呢,”溫潤沒多做解釋,直接了當道:“死者呢?”
“那邊麥堆,”寧準邊走邊說,“但這里不是第一桉發現場,現場有監控,監控下兇手只留下了一道黑影將其拋尸麥堆,其速度力量都已經超過了常人,所以第一時間確認了是超凡者所為,而且是覺醒者,死者是一名負責教女工踩曲的老師,也是女工的管理,叫鄭梅,死因是后腦遭受撞擊,今年43歲,已婚,喪夫,丈夫六年前死于車禍,沒有再婚,有一女,14歲,住校,今天學校放假,她女兒正好回廠里住,今天晚上鄭梅被害后失蹤,一同失蹤的,還有她們隔壁的兩個女工。”
來到麥堆前,死者已經被蓋上白布,溫潤雙眼雙眼變得漆黑,卻并沒看到她的靈體。
“第一現場在哪里?”
“員工宿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