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青淵正與蘇青羽說的開心,也沒想太多,“騫兒那小子是胖了不少,皇祖母把他接到宮里之后可成了宮里的紅人,母后與母妃她們更是天天去看他。”
“騫兒被皇祖母接進宮里了?”蘇青鸞有些意外,難道皇祖母也和她想的一樣?
“嗯,皇祖母聽說太子妃有了身孕,又因為操持林側妃的事累著了,因為體恤太子妃就把騫兒接進宮里住一段時間,等到太子妃平安誕下腹中孩子再讓騫兒回去。”蘇青淵如實相告,他覺得太后所為在情理之中,太子妃本來就因為林萱的事累得昏倒了,再帶孩子豈不是更累?
蘇青鸞不由有些想笑,她猜曲子傾很可能早就知道自己懷孕了一直不說出來,借著林萱去世的事被太醫發現才讓大家知曉,不僅博得了一個好名聲,還讓太子對林萱的思念傷心快速的變成開心轉移到她身上。只是沒想到太后卻把騫兒接到她身邊教養,若是將來長大后與她孩子爭斗,有這個皇太后親自教養的光環無疑是一大助力。
不過這都是她的猜測,她也希望事情不是這樣的,因為這代表著林萱的死就會與曲子傾有著直接的關系。她不希望看到一直溫柔善良的曲子傾變成那樣的人,那樣可怕的女人。
其實事情和蘇青鸞猜測的八九不離十,大靖太子府里,曲子傾稟退眾人,一個人靠在軟榻上休息,不遠處的香爐里燃的香料已經換成了安胎的藥香,她其實不喜歡這個味道,卻不得不點著。
她算計了這么久,林萱終于死了,她也苦盡甘來懷上了孩子,可是那個該死的小野種卻被太后接到身邊護著,她本來想要留他一命,把他教養成個富貴草包好來襯托她的孩兒,不想卻被太后那個老太婆橫插一杠子,有了她的教養,那個野種更不能留著了。
卻想越生氣,又聞著屋子里燃著的藥香,這一切都讓她惱火煩躁,“雅茹,進來把這香給撤了,熏的我頭疼!”
進來的并不是雅茹,而是上朝回來的太子,太子在門外便聽到她說頭疼,一臉擔憂的問“怎么了?好端端的怎么頭疼了?”說著又喚外面的下人“雅茹,去將太子叫來給太子妃請脈。”
曲子傾在太子一進來就調整好表情,此時更是虛弱幽憐的靠在軟榻上,想要強撐著起來給太子行禮“妾身,妾身見過太子。妾身無礙,不用勞煩太醫。”
太子趕緊上前將曲子傾摟在懷里,口中責備道“身體不舒服就不用起來行禮,我們是夫妻,何嘗需要這些個虛禮呢?”
曲子傾白日里被太子這般摟在懷里不甚嬌羞,“禮不可廢,夫君是太子,妾身當然更應該時刻守禮。”
太子見曲子傾這般乖巧懂事,不由又想起了已經去世的林萱“你啊,就是這般知禮,和萱兒一般,萱兒…”提到林萱,太子的心情不由又有些失落。
聽到太子提起林萱,曲子傾面色微變,溫柔可憐的模樣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得意與不屑。盡管你林萱身前將太子迷的神魂顛倒,如今也不過是荒涼地底的爛骨頭,拿什么和我斗?不過她此時靠在太子懷里,太子倒是看不見她的神色,</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