憐鶯聞言只輕輕點了點頭。
而待她終于從浣衣局出來后,天色已是漆黑,外面的煙火表演也已經結束,想來是宴會也到了結束的時候,憐鶯自然也不敢再多浪費時間,她只匆匆往外宮停放馬車的方向而去。
而待她剛剛趕到時,果然那里已經陸續有各府的王爺正與自己的女眷上了馬車。
而在一塊掛著晉字樣的玉質牌子前,一名車夫正在挑著燈似乎是在侯著什么人。
憐鶯一見這情形,便連忙迎了上去,她只小聲問道“王妃他們還沒有來到這里吧”
那車夫還未回答,倒是車里的人先開了口“是憐鶯回來了嗎讓她快上來。”
說話時,憐鶯方才意識到姜念嬌他們竟是早就已經上車了。
她看向車內的姜念嬌有些愧疚道“娘娘,您不會一直在這里等我吧”
姜念嬌此時正攬著晉王,而晉王就靠在姜念嬌的懷中,他雙眼緊閉,看起來臉色紅熱的厲害。
想來是喝了不少酒,姜念嬌一邊幫他揉著太陽穴,一邊只抬起頭對憐鶯道了一句“我們也是剛上來。”
憐鶯見狀,只正打算出來幫姜念嬌一把,不想原本閉著眼睛的趙衍楨卻是突然對憐鶯道了一句“是憐鶯嗎”
憐鶯連忙應了一聲“是奴婢。”
“你剛才去哪里了倒叫王妃好等。”
聽得趙衍楨這話,憐鶯立馬神色有些尷尬道“奴婢知錯,下次奴婢再不與姐妹們敘話了。”
她還要再說,然而上首的趙衍楨卻是對此沒了回應,她不免偷偷看了一眼,隨后便見趙衍楨分明已經睡著了。
而姜念嬌似乎也沒什么過度防備他的意思,故而見趙衍楨睡著后,她便直接與憐鶯問了一句“憐鶯,你可見著曼曼了”
憐鶯聞言只輕輕點了點頭“見著了。”
“那消息如何”姜念嬌只出言追問道。
憐鶯不禁看了一眼不知什么時候會再次醒來的晉王。
然而姜念嬌卻是道了一句“無妨,他今日醉的厲害,便是聽到了什么,怕也不會記得。”
見姜念嬌都這樣說了,憐鶯便也輕聲將剛才從曼曼那里得來的信息都說與姜念嬌聽了。
姜念嬌聽到這么個消息,當下也不免神色凝重了幾分。
不過在聽到憐鶯提及冬藏宮很有可能是滅口芫荽姑姑的兇手時,姜念嬌顯然也有些驚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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