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問瘋狂發泄了一個下午,太陽把他的皮膚曬成了純正的古銅色。
他渾不在意的抹了把汗,猛灌了一瓶水,笑著對黑風道:“痛快!好久沒這么痛快了。”
這些年被關在秦家,把他快關瘋了。
他挺感謝這次飛機失事的,給了他逃離的機會。
黑風也獵殺了幾只獵物,又開始擺弄他的黑科技手表,只是電腦不在手邊,讓他玩的不是很爽。
記得在原來的單位,黑風是集戰斗力與技術于一身的兵種。
他不像秦問,是絕對的武力值,槍戰術一流。
也不像小玄,小玄純靠頭腦風暴,做情報和偵查非常有一套。
秦問一臉嫌棄的看著他那塊黑科技手表:“這殼子破成這樣了,就不給換塊新的?”
黑風道:“合金外殼,永遠不會壞。”
秦問道:“我知道,小玄給你設計的,行了回去了!”
說著他拉起黑風,一起結賬離開。
黑風沒有打游戲,而是開始檢修那些監控系統。
他一直在和安全部門合作,算是老東家的暗線,以編外人員的身份為老東家服務。
這樣既能實現他的價值,也能達到他找線索的目的。
秦問出事前,他們就一直在查二十年前被他們掀掉的那個集團。
不知道是改頭換面了,還是死灰復燃。
黑風給他們提供技術支持,設計制做了不少相應的小工具。
他將監控系統檢修了一遍,又和聯絡站報了個平安,剛要和柳笛聲聲去組排。
便看到一個監控畫面的封面映入眼簾,忍不住嘲笑了一聲:“問哥,小嫂子好像有新歡了。”
秦問皺眉,渾不在意的說道:“那怎么可能,像我這種器大活好的,他找不到了。”
黑風道:“那也得試過了才知道啊!不過……怎么是個坐著輪椅的殘疾人?”
他打開了秦家的監控系統,接通了距離他們臥室最近的那個監控。
臥室里自然是不可能有監控的,秦問沒有這個癖好。
不過最近的監控系統,開足了音量,再加強一下聲音,也差不多可以聽到個大概。
秦問也湊了過來,說道:“讓我看看……一個病弱小白臉兒,那必不可能。”
他日過的男人,不可能找這么個一看就弱不禁風的。
黑風卻在盯著那個男人若有所思,甚至定格了特寫畫面。
秦問見他不說話,問道:“怎么了?這人你認識?”
黑風搖了搖頭:“我確信我沒見過這張臉,可是……不知道為什么,總覺得眼熟。”
秦問也看向那張臉,是好看的,甚至可以說是美艷的。
但是,他也確認自己沒見過那人。
便不甚在意的說道:“你要是喜歡,就接觸接觸。小玄走了那么多年了,你倒也不是不能續弦。”
黑風重新讓監控運行,不悅道:“說什么呢?你這個俗人不懂,愛情是至高無上的,我和小玄的愛不容許任何人的褻瀆!”
秦問:……
張口閉口的愛情,愛情是個什么鬼東西?
真是年紀越大越中二,你都快四十了,又不是十四。
三十九歲的死亡豪門老男人如是心道。
一旁黑風的監控畫面開始顯現,畫面里是一片窗外的無盡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