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靖堯的這一波操作,著實讓軒逸之摸不著頭腦。
高嶺之花皺眉看向關靖堯,半天后才問道:“為什么?”
關靖堯誠實道:“小箖是個好孩子,你是他爸,三觀也肯定不壞。既然秦問有你需要的東西,他又已經死了,我留著也沒用,大可以給你。只是,你以后需要什么直接管我要可以嗎?千萬不要再泡不夠時辰了,這在我們中醫里是禁忌。你這樣,我就又重新規劃你的療程。本來今天就可以下針了,你這沒泡夠,我一下針,毒清不完,你還要再受第二遍罪,何苦呢?”
軒逸之聽著關靖堯句句都是為自己著想的話,心里竟奇惜的涌上一股子自責。
他知道關靖堯是真心對待自己這個朋友,而自己卻在利用他,實屬不該。
以前的他不會這樣,為什么重新回來以后,自己就變這樣了?
大概是被仇恨蒙蔽了雙眼,更是對秦問的判定戴上了仇恨的有色眼鏡了吧!
明明他是個好隊長,那件事,或許如自己初時所想的有隱情。
軒逸之閉了閉眼睛,問道:“為什么幫我?”
關靖堯心道,原著里軒清箖要對付的肖家不是個什么好鳥。
你們軒家和肖家有仇,那自然不可能是黑的。
關靖堯自知自己不是什么偉光正的好人,但也絕對是站在正義那一面的。
他和肖家的人打過交道,自然也知道肖家人的為人處事方法。
挖墻角挖的那么理所應當,吃相實屬難看。
關靖堯想了想,說道:“我賭你是個好人,而且我挺喜歡你的。”
見對方表情微妙,關靖堯立即解釋道:“別誤會,我知道小軒是你生的,所以我們兩個是反向箭頭,不會有好結果。這個喜歡,僅僅指代朋友之間。沒有理由,就是覺得既然認定了是朋友,你有難處,我當然愿意幫忙。”
其實真正的原因是,反正秦問死了,他的遺物我隨便處理。
而且我也用不上,送人倒也是個好去處。
秦問如果泉下有知,可能棺材板都要壓不住了。
棺材板都要壓不住的秦問正在打游戲,又打了個響亮的噴嚏。
他低低的罵了一聲:“活著的時候沒人惦記,死了天天有人想,有啥用?”
用處就是把你的使用手冊攻略的一滴剩余價值都沒有。
關靖堯花了一下午加一晚上的時間,終于找到了軒逸之想要的東西。
那是一枚u盤,看上去十分老舊了,還被什么東西給燒壞了一端。
看這情況,應該是不能用了。
他不明白,為什么小軒的爸爸會找這么一個破舊的u盤。
而且,秦問也挺奇怪,為什么要把這么一個破舊的u盤藏在那么隱秘的地方。
他猜測,這里面肯定是有什么淵源的。
但又不好直接問,只好壓下了好奇,把u盤給了軒逸之。
并有些可惜的說道:“壞成這樣了,里面的東西怕是也讀取不出來了吧!”
軒逸之卻若有所思的看著那個u盤,一副陷入回憶的模樣。
這個u盤是他親手做的,送給他用的。
他一直帶在身上,卻被秦問毀了。
還有當年……秦問親自打在他身上的一顆子彈,被綁住手腳,纏住嘴巴的軒逸之親眼看著這一幕。
心不由的疼了起來,軒逸之接過u盤,重新整理了一下心情,說道:“沒事,我可以修復。”
關靖堯點了點頭,心道男主受的爸爸就是了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