嘖,難,真他媽的難。
現在男主受還沒發病,真不知道提前尋找血源,能不能找到合適的配型。
軒逸之見關靖堯發呆,拍了拍他的胳膊,問道:“這是怎么了?大姨夫來了?”
關靖堯一臉迷茫:“什么大姨夫?”
軒逸之笑了笑,說道:“正常,學會自我紓解。或者談個朋友,反正你老公也沒了。”
關靖堯:???
等等,他以為軒逸之是開玩笑,難道小受真的有大姨夫?
軒逸之卻道:“不用害羞,這是正常的。”
關靖堯整個人都要崩潰了,你男男生子的設定我已經接受了,不會給我什么奇奇怪怪的東西吧?
但我這幾個月也沒有流血啊!
也就偶爾會有一些難耐的渴望,不過在物質享受的刺激下,被他忽略了。
有時候早晨起來會有一些粘膩,但他也覺得是正常的。
現在想來又有些不正常,為什么那些粘膩是在后面,而不是在前面。
操了,他的肚子里會不會有一套奇奇怪怪類似子宮的器官?
一想到這里,關靖堯就想發瘋。
之前不覺得有什么,這會兒他突然覺得某處有些發緊。
算了,盡量不去想這件事,只要淡化它就不會有異樣。
軒逸之沒再和他多說什么,回他那個小跨院拿了擺件的盒子,掛在了輪椅的扶手上。
他朝關靖堯揮了揮手,關靖堯問道:“用我派司機送你過去嗎?”
軒逸之揮手:“不用,我坐地鐵過去。當面交易是那個人要求的,不過這種貴重析擺件,也的確需要謹慎。”
血色玫瑰骷髏的造價不低,而且還有那人要求的最后兩顆黑鉆需要當面鑲嵌。
排除那兩顆價值上億的黑鉆,這擺件的成本也有十幾萬了。
因為黑色的玫瑰是用黑曜石攢成的,一看就知道那人身份尊貴。
軒逸之也想看一下,這人到底什么來頭。
結果見到那人的時候卻很意外,相貌平平,性情溫和的老者。
那人一點架子都沒有,見了他也只是表達了感謝,結清了尾款。
又把那兩枚黑鉆給他,還另外付了鑲鉆的手續費。
接觸下來,真的就是一個普普通通的老人家。
如果不是他在伸手去接那個擺件的時候,手婉上露出的一小塊血色紋身的話,軒逸之還真沒看出來問題。
以及那人拿了擺件后,上了一輛加長的賓利。
賓利里面漆黑一片,戴著白手套的黑衣保鏢給他開了車門。
軒逸之看著那輛車緩緩離開,打開了耳釘上的監聽裝置。
電流聲過后,軒逸之聽到里面有人在交談。
一年略年輕的聲音說道:“外公,您這是得了什么寶貝?”
老者的聲音還是一樣的溫暖平和,他不疾不徐的說道:“不是什么寶貝,只是翟家的家族圖騰。我找了那么多手作工匠,終于找到一個還不錯的。”
另一個略年輕的聲音說道:“之前就聽說過,咱們翟家的家族圖騰是血色玫瑰骷髏,外公可以給我們兄弟倆見識見識嗎?”
一陣木質碰撞摩擦的聲音后,老者的聲音再次傳來:“也沒有什么特別的,只有這兩顆黑鉆要值點錢。倒不是多么珍貴,只是和我們家族的圖騰比較搭。之前的家族不肯賣,畢竟黑鉆比較稀有。用了很多辦法,花了七八條人命,才算弄到了手。”
此處話音剛落,軒逸之手上的耳釘啪的一聲差點掉到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