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風卻擺了擺手,一臉慈祥的說道:“不要叫叔叔,你應該叫我干爹。”
“干爹?”
秦蘅并不知道,自己什么時候多了個干爹。
黑風解釋道:“我一直跟你爸有聯絡,他平常不在公司的時候就跟我在一起。只不過因為身份原因,我一直沒有出現在你們面前過。不過你出生的時候我就把你認成干兒子了,雖然你并不知道這件事。”
秦蘅點頭道:“原來如此,干爹好,那……軒叔豈不是我干爸?”
軒逸之沒成想,未來兒婿竟然還是自己的干兒子。
親上加親,也挺好。
關靖堯也挺高興:“這下好了,一大家子其樂融融。”
黑風也是因為太高興了,把秦問給忘了。
所以落寞的秦問此刻正呆在醫院的小花園里,孤寂的看著春天的花和草。
他左思右想,不能這樣下去,不能讓我老婆有機會找別人。
他一想,立即又有了新主意。
論角色扮演,他敢認第一就沒有人敢認第二,就連小玄都得甘拜下風。
他頭疼的想找楚西風給他想個主意,結果楚西風不在。
沒辦法,他只得灰溜溜的回了住處。
與此同時,留著小胡子的青年男性坐在復古的歐式沙發上。
他對面的桌子上是一箱金條,還有一塊純金打造的手表。
看著那些金條,他卻只是嗤笑了一聲:“你們自己不小心,又來找我?剁了吧!已經這么久了你們都沒查到是誰動的手,怕是留著也是禍害。”
對面的人卻是十分為難道:“海蛟在這邊十幾年了,手里掌握著組織線上核心的機密。而且他犯的事兒,就算不用口供也夠他死十個來回了。他想活命,就得出賣組織,而且還得是核心組織。二先生,您看這……我都來三次了,我們下面給您的孝敬也不少。要不是真是出了這么大的事兒,怎么敢驚動您呢?”
男人看著那一箱子金條,說道:“好東西誰都想要,可這事兒,可不好辦。”
對面的人笑了笑,說道:“怎么能讓您吃虧?您不是一直在找一個人的下落嗎?那個人只要還存在,就是對您的威脅。我們都理解,也能明白您的感受。”
對方猛然皺眉,問道:“什么意思?”
對面的人往前推了推箱子:“其實,我們一直都是合作關系。只要您繼續保持著和我們的合作,我們也保證永遠不會讓他出現在您的面前。”
說完,那人摘下帽子,朝男人輕輕躹了一躬,轉身離開了。
男人半天后用力踢翻了那箱金條,罵了一聲后便拿起了自己的風衣,開始打電話。
焦急等了半天的秦問終于等來了楚西風的回信:“問哥,你又搞啥子?小嫂子又生氣了?”
秦問回復道:“我老婆發現我了,把我原來的號拉黑了,而且不肯見我。你說如果我換個新身份接觸他,他會不會見我?”
楚西風:“搞個錘子,小心你屋頭真生氣了搞死你。”
秦問道:“沒辦法,主要是我老婆不肯見我,只要能見到他,我會和他解釋的。”
楚西風表示理解,回道:“讓我想想,明天回你撒。”
秦問剛要回好的,就看到楚西風好像換昵稱了,他的昵稱換成了:隊長炒的我好爽。
秦問:???白龍???</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