鐵門在關靖堯的身后哐啷一聲關上,舊空調的咔噠聲不絕于耳。
狹小的工具間只有五六平,里面堆滿了保潔用品,顯然閑置已久。
秦問從后面摟住關靖堯,在他耳邊道:“我這次的人設你還滿意嗎?”
丑易容雖粗糙,卻又是糙中帶細,關靖堯低頭就看到一只被化的很是粗陋的手。
伴隨著他長著槍繭的指腹劃過的觸感,關靖堯只覺得一個哆嗦。
耳邊傳來的熱氣讓關靖堯呼吸一滯,啞聲道:“你下班了嗎?別忘了紀律。”
秦問低聲道:“下班了,放心,我是隊長,怎么可能無組織無紀律?”
他剛剛給白龍發過去了所有監視報告,白龍的最后一條聊天記錄是收工。
關靖堯低笑:“那就好,大叔,你可真是膽大。知道我是誰嗎?就敢帶我來這種地方?”
秦問只覺頭皮一麻,下意識攏緊了對方的腰,啞聲道:“當然知道,秦太太,秦問的人。那又如何?今天,我就要讓秦問知道,他的人我也能隨便操。”
關靖堯:!!!
地下室里有一種說不上來的,潮濕的,發霉的味道。
再配上搖搖欲墜的木床,讓關靖堯有一種處于夢境里的錯覺。
易容以后的秦問盡職盡責的迎合著關靖堯的癖好,說著讓人面紅耳赤的話:“秦太太,你喜歡秦問還是喜歡我?秦問給不了你的,我全都能給你。秦太太是不是很有錢?打算出多少錢包養我?我什么都愿意為你做。”
關靖堯只覺得秦問真他娘的是個人才,為什么處處都能拿捏到自己的喜好。
他真的太愛了,一邊愛著一邊又糾結著,你他媽的為什么是前夫哥。
不為別的,前夫哥就是原罪。
可是他又好愛秦問的身體,以及他現在表現出來的所有。
直到他睡著了,還忍不住緊緊摟著秦問那壯如蠻牛的胸膛。
秦問把自己的外套裹在了他的身上,微微嘆了口氣,只覺得自己這輩子要死在他手里了。
關靖堯,你前世是狐貍吧?
為什么我一遇到你,什么都給我整不會了。
只要你喜歡什么,我就使勁兒往你身上招呼。
甚至這會兒還溫溫和和的生怕他覺得冷,畢竟地下室,有一種陰冷潮濕的感覺。
眼看就要凌晨了,軒逸之卻一直沒等到關靖堯回來。
他還有點擔心,問黑風:“你們今天有見到阿堯嗎?”
黑風問:“沒回來?”
軒逸之搖頭:“會不會出什么事?”
黑風果斷給秦問打了個電話,結果也沒回來,立即放心了:“肯定和問哥在一起,放心吧!問哥不要臉,不知道又用什么法子把小嫂子留下了。”
軒逸之一聽,忍不住笑了:“他們倆,這算什么?”
黑風道:“這你就不懂了,這叫情趣。而且問哥現在的身份,根本給不了老婆孩子任何東西,只能繼續渣著。你沒看他不敢承諾,不敢以真面目示他,更不敢出現在孩子們的面前。他跟我們倆的情況還不一樣,我們倆都死了,可是小嫂子還活著呢。”
而且秦家家大業大,萬一出點什么事,誰都不愿意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