翟送春的手上拿著一張照片,唇角勾著痞子般的笑容,抽了一口煙道:“這個人,你們認識吧?”
肖西文一看,氣的直跺腳:“他化成灰我也認識。”
上次被他坑了一把,肖西文永生難忘。
翟送春道:“還記得早年,那邊送了一個孩子過來嗎?”
肖西文年紀小,不太知道這些事,肖西誠也夠不上。
肖揚冰眉心倏然一動,答道:“記得,五六歲的樣子,發著高燒。岳父讓我們隨便找個窮苦人家養著,要根底干凈,要讓人查不出來。當時我還奇怪,一個孩子,用得著大動干戈嗎?”
翟送春笑道:“這是前幾年重啟的春泥計劃,唉……記就是不知道能不能成功。眼下看來,可能失敗了,一號種子進了監獄。”
肖家父子三人面面相覷,不明白翟送春在說些什么。
翟送春卻是嗨了一聲,說道:“不過不重要,本來也是無心經營的,哪能真靠一個孩子解決什么問題啊!畢竟,那孩子再好看,也不過是個花瓶。”
這回肖家父子聽明白了,肖揚冰看向翟送春:“大舅哥的意思是說,那個孩子就是這個……關靖堯?”
翟送春點了點頭:“是他,不過現在看來沒什么用了。上邊來了個指示,讓你們想辦法把他留在h市。嘖,我就說一號種子就是個廢物,連這點事都辦不好。善后都給他做了,他卻被自己養的小廢物給送到牢里去了。不過我倒是對那小廢物刮目相看,難道他被燒壞的腦子又變靈光了?”
想想也不能夠,他猜測,關靖堯的背后肯定有什么高人指點。
如他們想通過他掌控一些勢力一樣,那個人也想通過他,執掌一些局勢。
只是目前來看,他們還看不清那些人的目的究竟是什么。
翟送春起身,邊往外走邊對肖揚冰道:“想辦法把事情回到最初的正軌,如果實在回不去,就想辦法讓不安定因素消失吧!”
其實他也納悶了,當年那個孩子到底有多大的能量,怎么讓他們處心積慮的去對付呢?
反正他也只是來傳話的,至于怎么做,肖揚冰會知道的。
待送走了翟送春這尊大佛,肖揚冰卻并未松一口氣。
他送來了一批貨,卻也帶來了一個大任務。
把不安定的因素抹消,誰都知道是什么意思。
肖家雖然做了分銷商,手上卻并未沾過人命,那些吸死的不算。
如果真的沾上了,那可就沒那么簡單了。
肖揚冰頭疼的按了按太陽穴,在思考怎樣讓這件事回到最初。
肖西誠卻匆匆走了,因為他和思齊集團的嚴思約好了,對第一批全息艙進行結算。
思齊集團就是財大氣粗,第一批就定了一千多臺,出手就是五千多萬。
肖西誠還挺興奮的,他們這個全息艙,一年也賣不了一千臺。
思齊集團的嚴總一出手,卻就是一千多臺。
之前只付了幾百萬的訂金,今天晚上說好了結清五千多萬的尾款。
這個項目好久沒這么大爆了,這讓肖西誠很有成就感。
他給嚴思發了信息,約好了在嚴思在這邊設立的分部財務部見面。
嚴思讓他先過去,因為那邊財務還差一個cfo的簽字。
cfo不知道為什么,一直卡著不給他簽。
說是要先請示一下老爺子,五千多萬的數目太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