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的年輕人,真的是。
但誰又沒有過少年人的時候呢?
想想他那掌上明珠般的兒子,也向來不避諱這些。
當初他雖然心里再不愿意他嫁給嚴敏,看著他這么喜歡記,也實在狠不下心來拆散他們。
腿上的觸感十分舒坦,不知不覺間,齊老爺子竟然睡著了。
再醒來的時候,天色已經全部暗了下來。
關靖堯叮囑了助理醫生,等到齊老爺子醒了,就可以離開了。
他把治療方案給了他的管家鑫伯,明天同一時間來這里就可以。
鑫伯看著那個經絡圖,忍不住在自己小腿上也試了試。
旁邊的醫學生眼睛都綠了,把鑫伯抬到床上就開始給他按。
按的鑫伯整個人都懷疑人生了,怎么這么疼?
但是按完以后只覺得整個人輕松了不少,他深吸一口氣,活動著筋骨,只想和自家老哥們兒分享這個喜悅。
轉頭才想起來,老哥們兒剛剛享受了顧問醫師的豪華大禮包。
此時此刻的關靖堯正在梁院長的辦公室里,梁院長眼光熱切的拿著剛剛審批下來的資料:“衛生部門對于我們恢復傳統中醫的申請已經批下來了,只是目前還暫時只有一個中醫從業資格證。我第一個給關醫生您申請了,您看一下,這是您的證書。我們臨床的結果也報了上去,幾個輕癥的已經全部清除掉了血液里的余毒。而且很神奇,余毒清理掉了以后,他們竟然對汀歡有著骨子里的厭惡。可能那種毒清理掉了,控制精神的東西也就沒有了。相關部門表示,如果此次臨床達到五十名康復者,就允許我們設立中醫院。到時候,一定請關醫生坐診啊!”
關靖堯立即擺手道:“不不不不還是算了,我是條咸魚,兼不了那么多工作。”
我他媽現在人設崩到了馬里亞納海溝,不能繼續勤勞下去了。
梁院長清了清嗓子,料到他會這么說了,只道:“那……要不,您一周來一趟?”
關靖堯討價還價道:“一個月一次吧!”
梁院長樂呵呵:“可以是可以,但一周兩節的課您可不能落下。”
關靖堯:……這回反正是逃不過去了。
他嘆了口氣:“梁院長,您是吃定我了嗎?”
梁院長推了推自己的老花鏡道:“也不是,我知道關醫生是個絕頂善良的人。對于我們醫生來說,醫者仁心,是很重要的東西。我能看得出,關醫生絕對具備這些特性。”
關靖堯其實是聽多了太爺爺的教誨,每天對他耳提面命,醫者仁心,醫者仁心。
所以這幾個字,也算是深植到了他的骨髓里面。
他無奈道:“好吧!如果梁院長有什么難題隨時可以問我,還有您之前那個冷凍人的項目,什么時候需要解凍了也可以叫上我。其他的小問題,問軒醫生吧!我教了他不少,處理簡單的病癥沒有問題。尤其是在處理汀歡的問題上,他甚至做的比我還熟練了。”
梁院長點頭:“好,我也是這么打算的。那么以后,就麻煩關醫生了?”
說著他起身,朝關靖堯伸出了右手。
這一握,代表了梁院長對他挽救無數人命的感恩與欽佩。
關靖堯伸出右手和他握了握,開口道:“不麻煩,那我先下班了哦。”
梁院長和他揮了揮手,唇角還掛著無奈的笑。
關醫生雖然二十八歲了,卻還是一副孩子氣的模樣。
說起來,他和自己兒子的年齡也差不多,所以相處起來也有種親切感。
關靖堯離開了醫院,發現醫院門口又停著秦問的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