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即秦蘅卻又提出了自己的質疑:“為什么……姓秦?弟弟可以姓關的。”
秦蘅起身,只說了兩個字:“你猜?”
好大兒雖然嘴里說著對父親感情依賴,其實連認都認不出來。
你們都打了好幾個照面了,都把他當成我的替身。
秦問啊秦問記,你瞅瞅你怎么混的。
不過沒關系,你的家庭,我會替你照顧好的。
就算你不小心死在外面,這些個紀念品夠我懷念一輩子了。
回去的路上軒清箖也不坐副駕駛座了,而是陪著關靖堯一起坐在了后座。
他挽著關靖堯的胳膊,頭枕著他的肩膀,看似是在依靠著關靖堯,其實是一種安撫。
關靖堯在心里默默祈禱,給我個小竹子吧給我個小竹子吧給我個小竹子吧!
他體驗夠了社會我蓁哥的育兒體驗,來個乖乖軟軟的小竹子吧!
回到家,關靖堯深覺懷孕帶來的不適,整個人仿佛糊了一層迷茫的霧氣。
也可能是孕初期的反應,總之不是太舒服。
結果就是倒頭就睡,直接睡到了第二天中午,睡了足足十三個小時。
關靖堯只覺得自己成了睡神,一般人怕是做不到。
好在一覺睡醒神清氣爽,整個人都恢復了元氣。
翻身按亮手機屏幕,就看到了好幾條信息。
一個是劉小丙發過來的,給他匯報了一下蘇桐的情況。
說是蘇桐當年火化,沒找到任何線索。
想來也是,如果真如關靖堯想的那樣,他們又怎么可能會留下線索給他們查。
關靖堯又問了一句:“找到當年嚴思的母親沒有?”
這會兒劉小丙沒有馬上回,直到關靖堯坐到餐桌前才給他回過來:“找到了,正在接觸。”
關靖堯松了口氣,總算是有那么一點點進展。
他只覺得好難,為什么這么難。
不過如果輕輕松松就能把問題解決了,那確實才奇怪了。
畢竟那可是一個龐大的組織,怎么可能輕輕松松就讓人找到線索。
這個布局二十年了,甚至有可能只是別人隨手一玩的一個東西。
是他嫁給秦問以后,才重啟這個計劃,只能說又撿起來重新玩了起來。
又或者,從一開始,他就被有意培養,為的就是勾引秦問。
想不通,不過想不通的時候關靖堯一般選擇不想。
他好多天沒去公司了,便打算今天去一下公司。
方寸馬上就上市了,身為一個上市公司老板,總得時不時的去探望一下自己的勞動成果。
當老板當成他這個樣子,也算是沒誰了。
這也就多虧了邵斌斌這個以公司為家的,一年半以來,他的白發有目共睹的越來越多。
當然,他的精神世界是富足的,因為關靖堯在市中心送了他一套價值千萬的大平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