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問滿腦袋轉著問號,他嚷嚷道:“你們給我搞什么名堂?我跟你們說,我不反抗是因為怕傷到你們,這事兒咱可不能瞎玩兒啊!”
軒逸之笑道:“問哥,不想后悔你就別亂動。”
秦問大概也明白了,便問道:“是不是我老婆讓你們這么干的?”
軒逸之道:“呆會兒你就知道了。”
秦問卻還是一直不停的叭叭叭:“我老婆不能這樣對我啊!他就算是想玩游戲,也不應該找那么多人吧?難道他想玩多人撲累……嗚嗚嗚嗚嗚……”
話還未說完,秦問的嘴里就被塞上了紗布。
旁邊還傳來了熟悉的,劉小丙的聲音:“玄哥,給問哥塞紗布合適嗎?”
青玄軒逸之:“你們嫂子說了,沒給他塞襪子算是給他面子。”
秦問:???
老婆,你不能這樣對我,我到底犯了什么錯,何致于此啊?
然而開口卻是一陣陣的:“嗚嗚嗚嗚嗚嗚嗚……”
黑風還樂呵呵的在旁邊安慰道:“問哥你別哭,呆會兒有你哭的。”
秦問又嗚嗚了兩嗓子,知道整個天干加黑風青玄都在這兒呢。
就算他反抗,也夠受的。
再說都是自己人,明顯這個行動又是自家老婆安排的,不如坐以待斃。
雖然不能這么形容,但也差不多了。
車子開了大約半個小時,秦問雖然被蒙住了眼睛塞住了嘴,卻是加強了聽力。
他身為一個退役的特種兵,耳力和嗅覺也是探查的重要依據。
車子一拐進那條熟悉的街區他就猜到了,這是去大秦總部的那條路。
這條路他走了不知道多少次了,街上的味道都是他熟悉的。
秦問其實想說你們這幫人都是弟弟,但他擔心自己說了,耳塞和口罩又得給他伺候上。
不就是帶我去大秦總部問罪嗎?
老婆你直說就可以了,我自己乖乖去請罪。
誰料車子拐上熟悉的大秦總部停車場后卻并沒有停,而是繼續上前,拐上了另一條路。
而且這條路好像重修過,鋪滿了細細碎碎的鵝卵石。
他有點弄不清了,總部的樓盤什么時候多了一條這樣的路?
這停車位也不對啊,不在地下,也不在一樓停車場,竟然……還坐上了升降梯?
他記得自己死前沒有這樣的公司裝了升降梯,這得有天臺停車場才行啊?
如他所料,幾分鐘后,他們的車停在了頂樓的停車場。
秦問開始迷茫了,哪位土豪大佬修了天臺停車場?
這造價可不低,這么舍得的嗎?
車停好后,秦問被黑風給拽下了車,樂呵呵道:“問哥,得罪了。但是今天咱們暫時都不是你的隊員,這也是為你好。”
秦問被劉小丙和黑風一左一右的架著,仿佛在架一個犯人。
這輩子第一次有這樣的待遇,老婆你夠狠。
由于嘴里還塞著紗布,他沒辦法說話,只得說:“嗚嗚嗚嗚……”
軒逸之還給他翻譯了一下:“哦,人為刀俎,我為魚肉?嗯,這話說的倒也沒錯。”
眾人:哈哈哈哈哈哈哈。
氛圍一時間還挺熱鬧,搞出了歡天喜地的氣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