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靖堯想了想,答道:“確實,好像沒有一個人出來阻止?”
難道是自己考慮的方向錯了?
但是問題不大,反正救人的事,方向永遠不會錯。
軒逸之道:“小楚那邊也想辦法傳回過一次消息,他說肖黔的精神狀態好像不太對。我試圖聯系過一次肖黔,但是他沒有給我回信息。”
關靖堯嘖了一聲:“你就不要操這些心了,專心卸貨,先把箬箬生出來再說。”
軒逸之抿著溫開水,卻被關靖堯加了一片檸檬:“上火了,多喝點水。”
兩人相視一笑,繼續剛剛的話題:“好,我不操心,其實我也沒怎么操心。這個月就往外跑了一趟,其實還有半個多月才生,也沒有必要那么急著待產。”
關靖堯無語:“你要知道,孩子是記有自己的想法的,他可能隨時都想出來。”
軒逸之點頭:“醫生說還穩著呢,我生小箖也是延遲了好幾天生出來的。”
說起來很神奇,當年是肖黔給他接的生,肖黔說他大學學的臨床。
甚至肖黔對他的感情也很奇怪,那愛慕來的莫名奇妙,卻又說的煞有介事。
軒逸之只覺得他是個笑話,從未把他放到眼里過。
關靖堯也摸著自己的肚子,前些天醫生也給他做了孕檢。
可能是上天聽到了他的感召,小朋友在肚子里的性格十分溫軟。
這讓他異常興奮,會不會肚子里這個會是個貼心小棉襖。
提到肖黔,軒逸之突然又道:“對了,你之前不是說要查肖黔嗎?是不是已經查到什么了?”
關靖堯卻搖了搖頭:“沒有查到,唉,肖媽媽在二十多年前就失蹤了。”
他確實派人去了那家裁縫鋪,甚至裁縫鋪的遺址還在。
一間十分破舊低矮的土坯房,上面掛了個木板的招牌,上面寫著豆苗裁縫鋪。
里面有一臺生銹的古早縫紉機,還有一些廢棄在那里的布匹。
甚至成衣架上還掛著做好未取的衣服,縫紉機上還有落塵的半成品。
可見這家裁縫鋪的主人走的很匆忙,衣服都沒來得及做完。
關靖堯又道:“但是我們查了肖黔的往事,發現他好像是個超級學霸。他在他們那邊鎮上的中學讀書,每次都是年級第一,甚至遠超第二很多名。”
軒逸之不是很感冒的說道:“這在我周圍是常規操作,甚至我所有的同學差不多都是這樣。”
關靖堯:……對不起,學霸的世界我不是很懂。
軒逸之又道:“成績好不代表會成為壞人,他既然選擇了成為壞人,就一定要受到懲罰。”
關靖堯道:“那是當然,但我總覺得這里面肯定有故事。你想想,肖黔的母親叫牛豆苗,是個樸實的農村姑娘。她為什么會和肖黔的父親搭上關系?據秦問所說,肖家祖上是頗有蔭德的,是后代不爭氣才敗落成這樣的。肖揚冰這輩就沒有一個爭氣的,還染上了這種東西。我本來以為,肖家是因為肖黔才染上這東西的,但現在看來好像不是。別忘了,肖揚冰的妻子是翟家的人,是肖揚冰向翟老頭示好才得到了這邊分銷商的名額。這么說起來,肖黔的存在就變的尷尬了。”
聽關靖堯這么一說,軒逸之瞬間就明白了,開口道:“你這么一說我突然也想起來了,肖家明明已經靠著妻家擁有了分銷權,為什么還要把肖黔搭進去?”
關靖堯立即捏著下巴:“所以這里面肯定有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