晃著晃著就睡著了,人家還只是個四個月的小寶寶呢,實在沒有精力和你們耗。
醒來的時候只覺得外面傳來了陣陣車聲,應該是結束了吧?
的確,兩人已經在回去的路上了。
關靖堯的身上披著秦問的羊絨大衣,車里暖轟轟的空調吹著。
秦問還有點擔心:“冷嗎?有沒有哪里不舒服?”
關靖堯裹著秦問的大衣,這會兒是他對秦問依戀值達到頂點的時候。
臉上桃花綻放,眼角還掛著紅暈。
甚至在秦問伸手過來摸他額頭的時候,他拽過他的手在他手背上親了一口。
秦問的內心也是暖洋洋的,只覺得人生得此美眷足矣。
關靖堯翁聲翁氣的說道:“沒有,可舒服了,嘿嘿嘿郭建同志牛氣沖天。”
秦問就喜歡關靖堯以這種語氣叫他郭建同志,他知道這個狀態下的老婆不多,且聽且珍惜。
兩人就這樣把一整個下午磨蹭了過去,回到醫院的時候天色已經完全暗了下來。
外面又開始下雪,關靖堯臨下車前又被秦問用圍巾裹成了粽子。
直到進了軒逸之的病房,秦問才一樣一樣的給他摘了下來。
軒逸之已經下床了,抱著娃娃在喂奶。
一看他們這副恩愛的模樣,瞬間就猜到他們肯定又搞了點小情趣。
軒逸之笑道:“我以為你們今天不過來了。”
關靖堯脫的只剩下毛衣,被軒逸之看到了上面的灰塵:“嘖,這個狀態,看來是跑去野外大戰了三百回合?”
關靖堯:……
“軒哥,你學壞了,以前你不這樣的。”
軒逸之:“哈哈哈哈近墨者黑,你不能怪我。”
這小嘴巴也學壞了,果然是近墨者黑。
關靖堯湊上前看了一眼奶娃娃,一眼就驚艷了:“還真是一天一個樣,開扇的大雙眼皮就是好看啊!”
軒逸之的唇角就沒下來過,抱著懷里的軒清箬,開心之情溢于言表。
關靖堯還壞壞的問別人一個問題:“老大和老二同時掉到水里,你先救誰?”
這題難不倒軒逸之:“我水性好,當年一個人拖著小箖游了好幾海里。別說救兩個了,救三個四個也沒問題。”
關靖堯:……
“哈哈哈哈哈哈軒哥,你生了箬箬以后整個人都變開朗了。”
軒逸之也覺得,他以前真的整個人都被陰霾給罩住了。
自從病好了,又懷上了老二,現在老大的病也有希望了,黑風也回來了,只覺得整個人生都明朗了起來。
他真的十分十分想一天感謝一萬遍關靖堯,可是他知道,阿堯不喜歡他說這樣的話。
軒逸之問道:“草草呢?預產期是開春吧?是個雙魚寶寶還是水瓶寶寶?”
關靖堯答道:“按預產期來看的話,應該是個雙魚男,看他自己的想法吧!說不定愿意在肚子里多呆幾天,就變成白羊小暖男了。”
軒逸之答:“都好,箬箬是摩羯座,我覺得摩羯座的男孩子竟然也很可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