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婚禮習俗真的太煩人了,憑什么折騰伴郎?
軒逸之給兒子擦著額角上的汗,看兒子累成這樣也心疼,但他還挺高興的。
軒清箖體質不好,從小很少出汗,這是體虛的表現。
今天一場游戲,竟然就讓他出了這么多汗,看來身體真是大好了。
他也時時關注著他身體上的變化,沒再出現任何出血的情況。
關靖堯提了一句:“什么時候給他們訂婚?”
軒逸之道:“下個月吧?春天好節氣,驚蟄了。”
關靖堯點頭:“那敢情好,萬物復蘇。”
兩人的手上都戴上對戒了,不過還不是正式的戒指,只是戴來玩的。
秦蘅輕輕的碰了碰軒清箖的手,軒清箖便和他握住了。
老父親們相視一笑,他倆感情好,比什么都可貴。
關靖堯拽了拽軒逸之:“咱倆就別打擾他們了,婚禮是不是結束了?早點回去吧!你爸他們也挺忙的,我們就不用他們招待了。”
今天關靖堯和軒逸之都封了大紅包,這場婚禮,周燁暉可以說是大賺一筆。
其實他的婚禮每次都能大賺一筆,雖然他不靠這個發財,倒是也能支撐他吃喝玩樂。
軒清箖和秦蘅點了點頭,兩人牽起手,和周燁暉打了聲招呼后便離開了。
年后還有些乍暖還寒,軒清箖和秦蘅的脖子上都圍著圍巾。
秦蘅停住腳步,又給他裹了裹。
這會兒還有節后的余韻,臨街商鋪的門面上還掛著春節的紅色裝飾。
兩個年輕人手牽著手,走在僻靜的街道上。
旁邊有輛十足拉風的跑車停了下來,關靖堯搖下了車窗,里面露出了軒逸之的臉。
他從車里探出頭來,問道:“你們晚上還回去嗎?”
軒清箖臉色有些尷尬,軒逸之笑了笑:“不回去就不給你留門了。”
秦蘅立即拉住軒清箖的手:“晚上他去我那兒,軒叔叔,您不用給他留門了。”
孩子馬上就要訂婚了,也二十歲了,病也康復了,沒有必要再干涉別人的成人生活了。
軒逸之笑了笑,又重新把玻璃窗搖了上來。
跑車絕塵而去,卷起了路邊幾個枯黃的落葉。
秦蘅對軒清箖笑了笑,說道:“我終于等到你的病好了,所以,我是不是可以……行使我身為男朋友的權力了?”
軒清箖的耳尖微紅,垂首低聲道:“你早就可以了,是你自己不肯。”
高大的青年這兩年成熟了很多,他垂首看著好像比自己矮了點的軒清箖,說道:“可我不能自私的因為自己的欲望而不顧你的健康,如果你不舒服,那心疼的還不是我自己?這次復診的結果也挺記好的,其實我忍的也很痛苦。今天晚上你要睡我那兒,反正我不會再放過你了。”
軒清箖臉頰微紅著點了點頭,又小聲道:“但是要在我自己的房間,否則我會沒有安全感。”
秦蘅低低的笑了笑,答應道:“你喜歡哪里就在哪里,反正都是我們自己的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