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風今天和秦問一直在外面忙,軒清箬由他來帶。
不得不說軒清箬很聽爸爸的話,只要爸爸在身邊,他就不哭不鬧不拆家,給擼給抱給親親。
關靖堯看著稀罕,說道:“這是不是叫一物降一物?黑風哥帶的時候天天哭,拳打腳踢快給他整抑郁了。”
這也就是黑風有耐心,否則換個人,早摞挑子了。
軒逸之放下兒子,其實他也挺奇怪,家庭成員們全被他收拾的服服貼貼。
這大概就是學霸在把他的學習能力用到家庭上時,其成果對比起來也是碾壓式的。
關靖堯賴在他的床上道:“黑哥晚上不回來了吧?我今天晚上不走了。”
軒逸之無奈點頭:“好,或者我去你那兒也行。他們今天晚上要連夜追緝,但我覺得可能會撲個空。六指太狡猾了,沒有留下什么有利的證據。”
關靖堯知道,這次怕是除了救活了嚴敏,l那邊仍然未有進展。
但是管他呢,他對事情向來佛系,只要事情還在他的控制范圍內,就懶得再折騰。
兩人在家休息了一晚,第二天便接到了醫院的電話。
嚴敏徹底醒了,讓關靖堯過去進行再一次的針灸治療。
關靖堯便和軒逸之一起去了醫院,見到了趴在床上精神萎靡的嚴敏。
他正處于一個半夢半醒之間,任憑醫護給他翻了個身。
等到徹底清醒過來的時候,只覺得后背上傳來一陣陣的酸痛酥麻。
這一覺他睡了至少二十個小時,睜眼發現自己正處于一間純白色病房里。
這里好像不是icu了?
嚴敏抬頭剛要打量一下周圍的環境,一只手就把他按住了:“別動,在針灸,亂動小心扎偏了扎到你的腎。”
嚴敏:……誰的路子和我一樣野?
他乖乖趴在床上,開口問道:“小兄弟,和你打聽一個人,你知道齊思旻嗎?”
關靖堯扎針的手倏然一滯,心里忍不住有些想哭的感覺。
嚴敏醒來以后第一個問的就是他的老婆,可見兩人的感情有多深。
關靖堯嗯了一聲,又把一根針刺進了嚴敏的穴位里。
嚴敏立即問道:“那他現在怎么樣?他……還活著嗎?”
關靖堯沒有任何隱瞞:“當然活著,他的情況和你一樣,都是中了高劑量的汀歡毒素。但是你的情況要好一些,可以直接治療。不過他肚子里有五個月的身孕,我們需要謹慎。”
嚴敏大概聽明白了,又問道:“那你是……可以告訴我你是誰嗎?”
關靖堯答道:“記我叫關靖堯,你叫我小關醫生就可以了。”
在聽到關靖堯這個名字后,嚴敏的手指卻突然動了動,用力握住了床頭的扶手。
關靖堯見狀立即問道:“怎么了?疼嗎?我好像沒扎偏啊……”
別人雖然被凍了二十年,可要是真扎到了腰子上,他老婆肯定會怪罪我。</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