隱約已經是個博學多聞的老中醫了,就是還欠缺一些實踐。
見關靖堯這個樣,就拿出了自己的理論知識:“你這屬于燥熱虛寒吶,等寶寶生出來我就給你好好調理一下。”
俗話說能醫不自醫,很多醫生都沒辦法給自己看病。
關靖堯摸著肚子道:“也行,反正草草快出生了,頂多再有一個來月。”
軒逸之問道:“你給他取好大名了嗎?”
關靖堯捏著下巴道:“其實想好了,還是記你之前取的,叫秦萱。雖然秦蕤也好聽,可我想要個小竹子一樣的乖寶寶。秦萱聽著就很乖,而且萱草萱草,一下子大名小名都齊了。”
軒逸之點了點頭:“不錯,我可以給他準備誕生禮了。”
他要親手給他做一枚萱草吊墜,內有乾坤的那種。
他做的東西,用個十幾二十年都沒問題。
參照黑風的黑科技手表,那外殼就是他親手做的。
關靖堯知道他做手工的能力一流,便問道:“我有份嗎?”
軒逸之沖他翻了個白眼,半摟著他的肩膀道:“勉強給你做一個吧!”
關靖堯樂呵呵的反手摟住軒逸之,賤兮兮的說道:“還是我軒哥好,軒哥我愛你,來軒哥我們親個小嘴兒。”
門口傳來差點跌倒又扶住門的聲音,關靖堯和軒逸之回過頭去,就看到嚴敏正站在門口。
關靖堯沒事兒人似的起身,上前扶住他的胳膊道:“張先生?您怎么過來了?小心點,別摔了,快過來坐。”
說話間他把嚴敏扶到了椅子上,問道:“您找我是有什么事嗎?”
嚴敏過來其實是為了問一下,什么時候可以開始解凍他老婆。
誰料一進門就看到這樣一幕,老父親的心真的遭不住。
繼這孩子替身無數后,現在又發現跟同性曖昧不清,嚴敏根植內心的三觀已經不知道裂了多少次了。
甚至他現在連問都懶得問了,只是捂著心口在那兒緩了半天。
兩人也沒作其它懷疑,以為剛解凍的嚴隊可能是身體不太舒服。
既然他說緩緩就好了,那么他們對身體素質這么好的嚴隊也沒有過于擔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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