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頭再看看那個皮到上天入地的家伙,已經笑到捶桌跺腳了。
這時門口傳來軒逸之的聲音:“這個方法可以啊!連問哥都能瞞過去,我看行。”
秦問要瘋了,他指指老婆,又指了指軒逸之:“你們倆……林子軒,你跟他一起胡鬧什么?我看你真是近墨者黑了!”
關靖堯上前一把拉住秦問的耳朵:“你說誰黑?誰是墨?”
秦問告饒道:“我黑,我黑,我黑還不行嗎?”
但仍然一臉痛苦道:“不是……你們要是這么試探我,我還真生氣了啊!雖說我的家庭地位已經接近于無了,但我也是有尊嚴的。”
關靖堯知道自己今天玩兒過了,笑著摟著秦問道:“好啦好啦,別生氣啦!我和軒哥就是想試試,我易容出來的軒逸之,到底別人會不會認出來。要是連和我朝夕相處的愛人都認不出來,是不是表示別人也認不出來?那么……在某些時候,不同的我做出的選擇,是不是可以干擾一些人的判定?”
比如他明天打算讓軒逸之抱著秦草草去度假,不去管解凍齊思旻的這個項目。
比如他明天把自己的社交帳號交給軒逸之管理,再讓他和自己決裂,發表一些社會主義兄弟情崩壞的言論。
比如他讓軒逸之踢掉秦問這個替身,轉投黑風的懷抱,搶兄弟的替身簡直太刺激了。
這樣的話,他所干的這些壞事兒會記到誰身上?
雖然暫時還不知道,但是感覺很刺激不知道為什么。
秦問聽完以后整個人都瘋了,他扯著他老婆,又看了一眼軒逸之,說道:“你們這樣搞不會精分嗎?”
關靖堯道:“不會,只會覺得很刺激,這也太有趣了哈哈哈哈。”
秦問只覺得他老婆不瘋魔不成活,但他竟覺得這個方法可能是可行的。
只要是在安全范圍內,就可以可著他們的勁兒折騰。
就在他們玩兒的正嗨的時候,那個熟悉的郵件提示聲又傳來了。
三人瞬間安靜了下來,關靖堯拿出手機,點開郵件。
果然看到那個陌生亂碼郵箱發來了新的指示:“請你終止針對0號病人的救治。”
關靖堯挑了挑眉,說道:“怎么樣?我猜的沒錯吧?”
軒逸之點了點頭:“那我明天就準備買票離開,這個妝你不要卸了,明天讓問哥再幫你補一點。把你的身份證給我,讓鐵牛哥也跟著我吧!”
關靖堯小聲道:“小竹筍怎么樣?我怕我帶不好他。”
軒逸之道:“不用,黑哥會好好帶他的,明天有育兒師,他說后天任務結束后就回來。”
小竹筍挺難纏的,哭起來就沒完沒了,也就跟軒逸之的時候老實些。
對此,軒逸之的處理方法是舍一段時間,小竹筍心眼兒太多,有時候張嘴干嚎不掉眼淚,這就是故意在找存在感。
有時候舍他一天,反而粘人又乖巧,不哭不鬧也不拆家了。
關靖堯點了點頭:“那你注意安全,我給你訂了南省的終極度假套餐,趁機好好休息幾天。”
軒逸之一聽,立即十分開心地說道:“那可真是太好了,我好久沒有去度假了。干我們這一行的難得有個假期,我這次得在那邊多休息幾天。”
關靖堯摟著他的肩膀大方道:“你盡管造作,所有花費全都記到我賬上。”
軒逸之滿意的點了點頭:“行,那我就不跟你客氣了。”
說完便跟好朋友揮手告別,離開了關靖堯的房間。
送走了好朋友,關靖堯便恢復了他的本來面目。
嬉皮笑臉地蹭到了秦問的身邊,一臉邪惡的笑著樓上了對方的脖子,并開口說道:“問哥,角色扮演年年有,今天輪到我假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