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種極度的精神上的愉悅,讓他的胃里忍不住隱隱作嘔。
不知道為什么他極度厭惡這種感覺,那怕他知道這是精神上最終極的快樂。
這一反應讓肖黔有點拿捏不準,他以為是自己的劑量出了問題,但是反復檢查了很多次都沒有問題。
最后確定只是對方反應敏感,但藥性是正確的,也就沒再理會這件事。
直到楚西風快把膽汁都吐出來了,那種精神上的愉快才終于消失了。
他面色蒼白的倚在椅背上,緊緊閉著眼睛,連呼吸都變得微弱了不少。
肖黔給他遞了一杯水:“果然還是你們這種工作性質的人最好用,之前的那個撐了沒多久就撐不住了。但是你也不要企圖逃跑,上一個人死得非常慘,我可以給你看看照片。”
說話間他打開了投影儀,上面投影出一張翟望春死時面目全非的照片。
楚西風一直在這邊潛伏,也對這件事略有耳聞,只是不知道這個事件的對象竟然是翟望春。
他一臉驚訝地看向那張照片,問道:“你們連自己人都對付嗎?”
肖黔嗤笑了一聲:“我們不分自己人還是外人,只分有用的人和沒有用的人。”
翟望春在外面的時候是分銷員,進來以后留給他的職位只有試藥員。
畢竟他肩不能提手不能挑,除了當試藥員,甚至連一個保鏢都打不過。
但是這份工作卻沒那么輕松,雖然試藥的時候會產生極度的愉悅。
然而肖黔卻不是每天都會做實驗的,他有時候十天半個月不做一次,那么d癮犯了怎么辦?
答案只有一個,忍著。
所以翟望春受不了,他寧愿死個痛快,也算求仁德仁。
楚西風卻不一樣,他的忍耐力很強,甚至并不在意那一點點身體上的痛苦。
肖黔一直很佩服他們這些人,從上次的青玄,到這次的西風。
南省邊境,嚴捷終于和外圍接應的同志們匯合了,她現在迫不及待的想進去,想親手去把這個她當年弄丟的兒子找回來。
然而她身邊有個劉小丙,寸步不離的跟著她,甚至晚上睡覺都倚著她的門睡。
嚴捷很生氣,卻也沒辦法,但她也不是吃素的,都是同等水平的特工誰怕誰啊!
于是她借著上廁所的功夫,從后通風管道跑了。
劉小丙要氣死了,就知道嚴捷肯定會偷跑,在群里給問哥匯報。
關靖堯也在群里,卻讓他不要著急,這件事由他來處理。
劉小丙也不明白為什么要讓嫂子來處理,只得一邊等消息一邊找。
這邊嚴捷成功逃走后偷了一套男人的衣服,本來她胸就平,拿布一裹還以為是胸肌。
剛要悄悄溜出去,就收到了一條關靖堯發來的信息。
信息竟是楚西風的一張照片,照片里那孩子剃著寸頭,沖著鏡頭笑著,他活的好好的呢。
你是天才,</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