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靖堯也很奇怪,托起小家伙的腋下問道:“怎么了寶貝兒?”
秦草草仍然有些不安的扭動著,大眼睛里盈滿了淚水,兩條小腿還一蹬一蹬的,一副要往外跑的模樣。
軒逸之立即說道:“阿堯,抱他出去走走吧!也許是好多天沒見你了,見到你有些激動。”
關靖堯心道才怪,這個小沒良心的可不會想我。
一天睡十七個小時,怕是只會想睡覺。
不過他不想自己沒關系,自己還是想他的,誰讓他是自己辛苦懷胎十月生下來的?
關靖堯抱起秦草草,說道:“走走走,清晨陽光明媚,我也難得看看早晨的太陽,我們下去轉轉。正好,順便給你們看看我們家新的家庭成員。”
一聽有新成員,秦蓁便來了興趣,問道:“有新的小伙伴嗎?我是不是又要多一個兵?”
關靖堯:……
果然龍生龍,鳳生鳳,老鼠的兒子會打洞。
當兵的生個兒子,注定也是扛槍的命。
關靖堯抹了抹額角的汗,說道:“走吧走吧,咱們下樓玩去嘍。”
兩大三小五口人一起乘電梯去了一樓,這個莊園都是電梯入戶,還是無障礙設計。
知道關靖堯懶,哪怕這邊的莊園別墅最高只到五樓,還是給他裝了電梯。
生怕這位金尊玉貴的大少爺多走一步路傷了龍體,到時候全家都得跟著折騰。
兩大三小一起來到了大花盆前,這會兒院子里的涼棚已經搭好了,陰涼遮下來,小嫩芽有些懶洋洋的長在花盆里。
他如雪片一般冰藍色的葉子晃了晃,葉脈上竟然亮起了融融的光暈。
這光暈即使是在日光的陰涼下,也顯得非常明顯。
關靖堯一臉神奇的拍下了這一幕,發給了秦問,并問道:“問哥快看,汀歡在發光,他好可愛啊!”
順便抄了一份給牛卓:“讓你哥哥看看,這也算是他救下來了的。”
牛卓收到信息后立即把手機拿到了哥哥的面前,說道:“哥,你快看,剛剛阿堯發過來的。汀歡在發光,他竟然是會發光的。”
肖黔并沒有被關押起來,雖然他住的地方是有守衛的,但是牛卓可以自由過來探視他。
兄弟倆干脆吃住同席了,好像大家都在忙,也沒有人關注他們。
肖黔看著那株漂亮的小雪花狀植物,突然說道:“阿卓,為什么我看到這株植物……心里酸酸的?”
牛卓道:“酸酸的?嗯……從心理學上來講,這叫共患難后的舐犢之情。雖然你跟汀歡沒什么血緣關系,但是你是和他共患難過來的,所以看到他的幼株后才會有這種類似自己孩子的感情。”
肖黔點了點頭,輕輕笑了笑:“阿卓真是越來越聰明了,學了那么多年的醫,果然沒有白學。”
牛卓也撒嬌般的笑道:“那當然了,我哥吩咐我做的事情,必須要全力以赴。”
肖黔無奈:“好,夸你兩句還得瑟上了。”
牛卓隨意的躺在了他哥的大腿上,仰臉看著他道:“哥你記不記得,小時候我就這么睡。你看書,學習,我就睡覺。其實我不愛睡覺,但是能躺在你的腿上我就很開心。”
肖黔無語:“你還好意思說?我腿都麻了,不敢挪開,生怕吵醒你。敢情你是給我假睡呢?”
牛卓淘氣的扎進了哥哥的懷里,一邊咯咯咯的笑著一邊道:“是啊是啊,你能奈我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