誒?他,他怎么會在這里?橋本奈奈未有點不相信自己的眼睛,多眨了兩次高橋浪人還是在那,沒有消失。
高橋浪人也發現橋本奈奈未注意到了他,抬手打了個招呼,做了個“加油”的嘴型。
“請二十號作自我介紹。”主持人開始控場。與此同時在場的燈光暗下去,唯留下中間的圓形區域有亮光。
現在不是想這些的時候。橋本奈奈未將心里對看到高橋浪人的情緒放到一邊,小跑兩步到舞臺中央站立。
她拿起放在旁邊話筒架上的話筒,雙手握住,稍稍避開臺下人的視線將自己想好的臺詞說出去:“我是出身北海道的大學一年級學生。”
她沉著冷靜地繼續說著:“參加這次的甄選是為了探索自己的能力,在怎樣的領域上能夠有多大的發揮。”
她一句話說得很長,但是掌握了正確的斷句方式讓人能夠聽得清楚明白。
“因為自身沒有多大的才能所以只能給大家表演籃球的基礎式。”干脆破罐子破摔橋本奈奈未也顧不上羞恥心了。
運著虛空籃球表演了一個三步上籃,又回到中央:“以上。”
在她表演的同時秋元康拿著她的簡歷寫了點什么,還跟旁邊的人員說了兩句話。
橋本奈奈未表演完,主持人開口:“請回到原位,有請二十一號。”
聽到主持人的話橋本奈奈未就像是得到特赦的犯人一樣回到自己的位置,因為緊張而發白的臉又因為羞恥而變紅起來。她再次無意識地鼓了鼓臉頰,平復自己的心情。
等她恢復正常心率的時候抬眼看到高橋浪人,發現這人正笑得一臉燦爛,還沖她比了個大拇指。
你想死嗎?橋本奈奈未稍微瞇眼看向他,用眼神做出警告,大姐頭橋本奈奈未登場。
高橋浪人求饒似的舉起雙手。
兩人像是在演啞劇,卻能明白對方的心意。雖然三個月沒見但仿佛分別就在昨天。
做了個互動之后高橋浪人指了指自己面前的攝像頭微微搖頭,橋本奈奈未明白了他的意思,將視線收回,先是低頭看了腳尖緊接著變成正常形態看著臺下。
她克制住自己不去看高橋浪人,心里卻在想著他。想著他為什么會出現在這里。以他目前的處境來說出現在這種場合若是被拍到了指不定會被無良媒體寫成什么樣子。
但是,他好像變了一點。頭發也長長了,穿著難得一見的西裝,身材挺拔肩膀寬闊。似乎已經脫離了少年的范疇而穩步邁向青年。
跟橋本奈奈未一樣,高橋浪人也覺得她變化了一些。一直保持著短發的造型,穿著打扮上往成年人靠近,但依舊帶著少女的稚嫩。從這方面能夠看出她本人的心理活動。
在臺下高橋浪人沒那么多顧忌能夠仔仔細細地打量她。
在旁邊的西野七瀨最初是沒發現高橋浪人的,她連自己媽媽坐在哪里都沒去觀察。她低著頭不斷在心里重復自己的臺詞,放在身側的手抓緊衣服下擺。
“有請二十七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