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口智也的事務所里,小田切隨意地坐在主席位上,對助理說要一杯卡布奇諾之后等待平口智也過來。他身體向后靠抵著椅背,翹起個二郎腿仿佛老總到下屬公司巡視一樣。
平口智也將手上的工作做好記錄之后到小田切身前坐下,拿出名片遞給他,按照一貫的開頭說著:“小田切桑,你好,我是事務所的社長平口智也。”
從松本惠子那樣叫過他之后平口智也覺得應該立下規矩,也就把事務所里的職位重新整理了一下。這樣子名片看起來也挺有檔次的。
小田切接過瞥了一眼之后放下,開口:“松本桑叫我過來找您的,說吧,有什么事情?如果沒有問題我就先走了。”
你說吧小田切用詞也沒什么不禮貌地地方但就是讓人肝火旺,幸好平口智也跟各種各樣的人接觸過涵養好,把小田切那欠揍的神態忽略之后說道:“小田切桑你之前是跟高橋浪人產生過沖突對吧?具體是什么情況能麻煩你解釋一下嗎?”
原本心情還不錯的小田切在聽到平口智也的問句之后臉色一沉,滿臉不爽,但他想著松本惠子的吩咐,瞥了瞥嘴角之后還是將當時的情況簡單的描述了一下。
無非就是他看高橋浪人不爽,找人想打他一頓讓他上不了封面,結果被警察抓住以尋釁滋事的罪名逮捕他。
“當時是高橋浪人先挑釁的你吧?”平口智也在紙上記錄著什么。
“不是哦。”小田切不爽,“在雜志社里哪有人敢挑釁我,那家伙遇見我都是夾著尾巴繞道走。”
平口智也額頭的筋突突直跳,頓了頓,換一個問題:“打架的時候,當時高橋浪人也動手想要打你對吧?你有記錄傷勢的證明嗎,或者目擊證人也行。”
說起這個小田切情緒更激動了,這讓他想起了某些不好的回憶,不耐煩地說著:“都說了,沒人敢惹我,當時的情況是一面倒,高橋浪人被我揍得鼻青臉腫。你看到那個封面了嗎?他臉上的傷全是我打的!”
小田切絕口不提自己被嚇到尿褲子的事情,戾氣很重:“要不是警察來了——”
平口智也敲了敲桌面打斷小田切繼續放狠話:“小田切桑,要記住你現在是受害者,受害者懂嗎?可以是高橋浪人先挑釁,也可以是你被打得滿地找牙。這并不是一件丟臉的事情,我們是弱勢的一方,可以嗎?”
必須要平口智也將事情清清楚楚地說出來小田切才煥然大悟,也稍微明白了一點松本惠子為什么會讓他來找平口智也的原因。
這是要幫他找回場子啊!不愧是惠子姐姐,太強了!
小田切總算是了解情況,改變了坐姿,將翹起二郎腿的雙腿上下交換位置:“嘛,其實當時高橋浪人他也有激烈反抗過,也打了我們這邊的人。”
平口智也的心氣總算是順了,將按了暫停的錄音器重新開啟放在一旁,拿起紙筆:“意思是高橋浪人也出手了是吧?好的,這是一條對我們非常重要的消息。對了,你認為古河慎太郎在其中扮演了什么樣的角色?”
說起古河慎太郎小田切臉上的戾氣更重了,言語間全是對古河慎太郎的怨恨。</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