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干線停下,高橋浪人跟著她在大阪的城區逛著。最后進了一家奶茶店。
女人坐在他對面,高橋浪人依然看不清她的臉。
“明斗君········”
記憶到這戛然而已。
說戛然而已也不正確,高橋浪人確定之后女人還說了什么,但他就是沒辦法將那些言語湊成可以理解的話,只得變成了一堆無意義的呢喃。
可能是因為重新過了一遍以往的人生經歷刺激到腦細胞吧,這些原本應該消失的記憶又被翻找出來。在這之后高橋浪人想要在腦海里找出更多有關走丟的記憶都不得方法。
但記起這段記憶也沒什么用,只能夠確定他之前叫明斗。至于姓氏是什么的也不能確定。
高橋明斗?
高橋浪人念了念,發現怎么聽怎么別扭,聽習慣了還是高橋浪人順耳一點。如果原來那位知道自己其實叫明斗應該就不會輕生了吧。
高橋浪人先是輕笑,緊接著大笑,像是悟了一般豁然開朗,之前被輿論壓得透不過氣來的感覺蕩然無存。
跟前幾天一樣,他躺在買的大躺椅上看著天花板,一動不動的看起來像具死尸,很符合被現實打擊得無法翻身的咸魚形象。
但今天不一樣,高橋浪人身體沒動但是腦子在瘋狂轉動,他在想著該如何掙脫現在的這個困境。
對方抓住的無非就是他心機重走到現在全是謀劃這一點。大眾唾棄的并不是高橋浪人,而是由高橋浪人體現的當下霓虹社會所存在的不公現象。
高橋浪人只是被當成了靶子而已。
因為地震的關系,大家看正能量的東西也夠多了,現在就需要一個口子來宣泄惡,不巧高橋浪人成為了宣泄口。
得抓住主要矛盾。高橋浪人一遍一遍梳理自己手上擁有的底牌。
他才進娛樂圈,能夠用上的關系并不多。
古河慎太郎會盡力打撈他,畢竟兩個人是拴在一條繩上的螞蚱,而且看報道對方也是目標之一。這樣的話周防亮那邊就不用擔心,自有古河慎太郎解決。
大友啟史?深作建太?一個個名字在高橋浪人的腦海里閃過去。這些大佬并不是目前的他夠格去拜托的。
江成雄太?千代望?這兩位可以在這當中起作用嗎?
不行,并不能起到一錘定音的效果。
高橋浪人還在努力梳理著,一個電話打過來讓他的思緒中斷。</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