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天跟高橋浪人見過面之后,看著小田切的樣子松本惠子就計上心頭,想著給高橋浪人的洗白計劃。
在那之后她跟小田切見面,字字句句都在暗示小田切只要高橋浪人受傷了,那高橋浪人就沒有價值了。她手上還有十二月的圣誕特輯,雜志社里的人都想著是不是該給高橋浪人一個,畢竟他確定出演《浪客劍心》。
如果高橋浪人受傷,那空出來的這一個位置會是誰的呢?
小田切本身的思考方式就有問題,經過松本惠子這種刻意的引導,自然而然地就想到了那方面。
松本惠子就順水推舟的算計了下去。
如今因為小田切的這番反向操作,高橋浪人的輿論那是徹底翻了,只需等到《劍客浪心》的上映,高橋浪人給出足夠的表現那他的名氣就直接打實。
看著眼前的小田切,松本惠子心里對他的厭惡突然又加深了一分。
完完全全是個蠢人啊。
像是高橋浪人,只需要她稍微提點兩句就能明白事情的關鍵之處,這讓她計劃一番有了一種成就感。而小田切這樣沒有腦子的人,把他耍了還不知道,還眼巴巴地湊上來搖尾乞憐,沒有意思。
小田切將自己的委屈說完,湊近松本惠子:“姐姐,你是來幫助我的吧?是來帶我出去的嗎?”
小田切湊近,松本惠子身體往后仰保持兩人之間的距離,律師在旁邊說了一句:“請保持距離。”
“你話那么多干嘛!”小田切大聲說。
律師冷笑一聲,想要說點什么,但是松本惠子抬手制止了他。
“小田切君,你好像搞不清楚現在的狀況。”松本惠子打算攤牌了,“你傷了人,還有前科,這是一件事實。而法律是最看事實的地方。我們會盡量幫你減輕罪行,需要什么現在就說出來吧,久野律師會幫你準備的。”
“不,不!”小田切說著,“我又沒有殺人怎么會坐牢!明明都是你叫我做的那些事情!你怎么能夠現在過河拆橋!”
小田切的情緒漸漸激動起來。他以為松本惠子來見他是把他撈出去,這種事情只要肯花錢,很簡單的一件事情。
“小田切君,我想你弄錯了一點。”松本惠子伸出一根手指在身前晃了晃,“我,并沒有指示你做什么事情,也沒有任何義務為你做的事情善后。如今來看你,讓律師來負責這件事情,都是出于一個上司對下屬的關心。”
“你需要自己對自己的人生負責。”
松本惠子來就是走個過程,把跟小田切的關系完全切斷,久野律師來也是為了這件事情。
說完自己要說的話,松本惠子起身打算離開,這個時候小田切突然暴走從位置上起身上前兩步抓住松本惠子的衣領,將她暴力地扯到自己面前吼著:“賤、女人,都是因為你!!!!你必須為我的事情負責!!!”
一個男性暴躁起來那是很恐怖的,而松本惠子直面這種恐怖連眼睛都沒有眨一下,冷冷地看著他。
久野律師只是個文弱書生,看到這種場面被嚇傻,不敢上前阻止,幸好看著監控的警察很快發現這個情況破門而入將小田切制止,把他按在地上。
“松本桑,你沒事吧?”之前那個年輕警察問她。
松本惠子適時地低下頭,將胸前被小田切弄皺的衣服理順,緊接著抬頭看著年輕警察,臉上已經有了優雅和善的笑容:“我沒事,警察先生,給你們帶來麻煩了實在是對不起。”
暴力過后依然優雅的松本惠子讓年輕警察的擇偶觀發生了巨大的沖擊,愣了兩秒才結結巴巴地回她:“沒,沒什么。都是我們的工作而已。”
“那我先走了,警察先生。”
“啊,好。”
松本惠子帶著久野律師離開,身后,小田切被摁在地上,臉跟水泥地親密接觸。小田切地嘴里還咒罵著什么,但是松本惠子已經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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