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時九月份《man'snon-no》把高橋浪人的單封雜志放了出來,雜志的銷量激增。
今年高橋浪人的光芒覆蓋了整個圈子,也讓人期待他在晨間劇當中的表現。這樣對比起來,雖然是同一時期的新人,但能年跟高橋浪人可是一個天上一個地下了。
“給自己壓力不是壞事,但心態失衡的話的確有點麻煩。”高橋浪人說,“我這邊有個辦法可能會幫到你。”
“什么?”能年問。
高橋浪人頓了頓:“扣錢。”
“扣錢?”
“對。”高橋浪人看能年也不像有錢的樣子,將自己之前用的辦法說出來,“準備一個帶鑰匙的存錢罐,只要ng一次就放一千円進去。然后把存錢罐的鑰匙交給別人,明說如果不是自己哭爹喊娘的求就不要把鑰匙還回來。什么時候沒有ng的壓力了什么時候去把鑰匙要回來。”
當初高橋浪人在《我世》的時候就是這么干的,開頭心疼的不行,那些錢也沒辦法拿出來用日子過得緊巴巴。但后來他慢慢掌握技巧之后就不用了。
能年聽著高橋浪人的話,思考著可行性,發現如果是她的話,在現實的壓力之下或許真的能夠讓自己心情變平緩。
“一千円對我來說太多了·······”能年小聲喃喃。
高橋浪人一笑:“那就一百,五十也行。”
能年還在思考著,而這個時候工作人員來叫他們繼續拍攝。能年依舊因為心理負擔的緣故時不時ng。
在高橋浪人跟能年說過這個解決方案后的第二天,能年主動叫住高橋浪人到化妝間,臉色有些沉重。
高橋浪人看著她,大概明白接下來會發生什么事。
也確實如高橋浪人所想,能年從口袋里掏出一個小鑰匙:“高橋桑,能不能請你幫我保管這個鑰匙。”
“存錢罐的鑰匙?”
“嗯。”
可能是因為見過高橋浪人脆弱一面的緣故,能年莫名其妙對高橋浪人有一種信任,愿意相信他。漸漸把他當成了可以托付的朋友。
“行。”高橋浪人答應下來,接過能年的鑰匙,“那接下來只有等你成功了鑰匙才會還給你了哦,能年。”
高橋浪人稱呼少了個桑,是關系親近的表現,能年聽到了,也隨之回答:“嗯,高···高橋。”
兩個人自然而然成為朋友了。
接下來劇組出現了一個奇怪的場景,能年每天會帶來一個存錢罐,在自己表現不好的時候就會向里面投幣。有時一百有時五十,看她臉色還挺心疼的。
但效果也十分顯著,能年越來越不怕拍攝,錯了能夠很快調整過來,漸漸的向存錢罐投錢的次數減少。</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