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銘刻的符文跟法師施法用的符文有區別嗎”慕云略微有些興奮道。
侍女依舊微笑著回答,“所用的符文是一致的,也可以說是法師施法符文的放大版,不過一件裝備只能刻印一種符文,不然會出現沖突,嚴重者會損壞裝備本身。”
“那與法師的法術卷軸相比呢”
“法師的卷軸是一次性使用的物品,但是方便攜帶,而戰士裝備上銘刻的符文每次只能釋放一次,好處是可以繼續注入源力使用,不過也會磨損裝備,銘刻威力大的符文甚至只釋放一次就會完全毀掉,當然釋放的符文威力也是巨大的。”侍女并沒有因為慕云的穿著而有什么異樣的表情,繼續耐心地解釋著。
“那么它們所用的材料區別呢還有,法師施法的符文能不能刻在人的皮膚上,既然裝備能銘刻符文來使用的話,我聽說一些異族會使用一些藥水涂抹一些圖案在身上,用來戰斗和修煉用,那么我們法師的符文可以嗎”慕云繼續追問道,如同一個好奇寶寶。
“呵呵,這個我來回答吧。”
一個聲音從側面傳來,慕云轉頭看去,只見一個穿著白色長袍的中年男子走了過來,披肩的棕色長發梳得一絲不茍,嘴唇上方還有兩撇對齊的小胡子,一手背在背后,一手把玩著一個小球,微笑地看著慕云,隨后又轉頭對著站在那看到中年人過來微低著頭的侍女道“你去招待其他客人,這里交給我就行了。”
“是,會長大人。”
隨后中年人又對著慕云笑道“你好,我是這里的會長莫斯特。”
慕云同樣笑了笑,“您好,莫斯特會長,我叫慕云。”
莫斯特帶著一點好奇地看著慕云,“看起來你對這些很有興趣。”不待慕云回答又繼續說道,“法師刻畫在卷軸上的一般是用與刻畫相同系別的一種或多種材料搭配而成,越是稀有的系別,刻畫所需要的材料越難尋找和搭配,售價也越昂貴。”
“而同樣的,銘刻在裝備上的紋路也是用的同系別的稀有金屬搭配融入,因為是用在裝備上,相比較而言能比卷軸多使用不少次,而且受損了還能重新修復,缺點自然是一次戰斗只能使用一次,而卷軸只要你有錢,拿來砸死一名敵人也是可以的。”莫斯特笑道。
“至于你說的像那些異族的做法刻畫在身上,以前有人嘗試過的,一來不太方便,不像裝備那樣可以脫下來,而且我們的符文跟異族還是有差別的,清洗身子多了還沒派上用場就破損了,或者是在戰斗中也容易受損,一旦不完整釋放法術就難以成功,算起來就虧了。”
頓了頓,莫斯特又繼續說道,“還有個原因就是我們人族的身體相對異族而言是比較脆弱的,因為不是像釋放符文那樣在身體外進行,畫在身上的是要承受符文激活的,如果是溫和性的符文,如護盾或者治療的對身體的承受能力要求不高,但如果是攻擊性的符文尤其是爆裂效果的,那么對自身身體能力要求就高得多了,一個不小心就容易變成兩敗俱傷,這東西高階武者不需要,低階武者需要限制條件又太多。”
“而且刻畫的符文不像卷軸和裝備那樣已經注滿了能量,只要激活就能瞬發。是需要如同法師畫符文一樣,用的時候需要時間激活整個圖案才能釋放出來。你要知道戰斗瞬息萬變,這點時間的激活有可能是要命的,所以到了現在我們人族也沒人再嘗試了。”說到這,莫斯特笑看著慕云,不再言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