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其實只是山海部落的從屬部落,其實并沒有一個名字,原本也不分彼此。但直到很多年很多年以前,出現了意外……山海部落被一個強大的敵人,設下了詛咒,最后不僅是山海部落的人,但凡和山海部落有關系的,都受到了詛咒。”
“如今,可也只剩下我們這一支從屬部落了。”
“也正是從那時開始,我們的族人們一旦超過五歲,就會失去血脈的能力,同時也無法長久地離開祠堂庇佑的范圍,如果超過三年還沒有回來的話,那么整個人就會瞬間進入蒼老的狀態,時日撐不過三天!”
“只有在這里,我們的壽命才會正常。”
“而那須足,也因為部落祠堂當中供奉的這個山河牌位的震懾,而不敢輕舉妄動,所以一直以來我們部落內反而是十分安全的,便是那須足也不敢放肆。”
吳玉聽聞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但他心里明白……雖然不知道奔虎族老說的是真是假,但事情肯定不會就這么簡單。
以須足的嗜血殘忍程度來說,絕對不會輕易地放過他們才對。
一念至此,吳玉的目光不由自主地看向了那塊供奉的牌位。
剎那間,身后那原本安分了幾天的詛咒之眼,竟然再次躁動起來。
這讓吳玉的臉色瞬間白了很多,那股意志上的侵蝕,好像又上來了。
不過就在這個時候,吳玉感覺自己體內忽然多出來了一股力量,竟然支撐著自己對抗詛咒之眼的意志,好一會之后才勉強將其頂了回去。
“呼……真是太奇怪了。”吳玉心中呢喃一聲:“詛咒,又是詛咒……難不成過去遠古時代的人,都喜歡用詛咒嗎?”
但不得不說,這種方法好像的確很惡心人啊。不光針對當代,那么是其血脈后人,也都逃不掉。
真的是太殘酷了。
“小友這是怎么了?”奔虎族老見吳玉臉色忽然變得十分難看,不禁開口關心道。
“沒事,只是剛剛牽引了舊傷,所以有些難受。”吳玉擺擺手笑道:“其實說起來也算巧合了,在下身上其實也有一份詛咒,所以剛剛聽聞族老的話后,下意識地檢查了一下。”
“哦?”奔虎族老一聽趕忙道:“這詛咒可不是鬧著玩的啊小友!”
“像我們身上,雖然有詛咒但是都遠還沒有到達顯現的時候,所以暫時還無法分辨詛咒是哪一種。”
“按照預計,恐怕再過些年,從五歲就會逐漸下降到四歲、三歲直至未出生的孩子,就徹底失去了血脈力量之后,才會在身上具體展露出詛咒的特性,到了那個時候……”奔虎族老唏噓一聲,有一種同病相憐的感覺道:“也許到了那個時候,就是我們山海部落消失的倒計時了。”
“哦?原來還有這么一說嗎?”吳玉若有所思道:“所以,當詛咒在身上顯現的時候,就是詛咒爆發的時候?”
“是的,并且詛咒會越來越強。”奔虎族老點點頭。
“那你們就沒有想過要去尋找解除詛咒的辦法嗎?”吳玉好奇道。
“怎么可能沒有過,但最后都放棄了。”奔虎族老苦笑道:“我們根本離不開祖宗祠堂的庇佑,詛咒之力的爆發根本無法抵擋,更重要的是,那些事情實在是太久遠了,就算我們部落一直傳承至今,但很多記載也都已經消失了,所以根本沒有頭緒。”
“更別說,我們只是山海部落的從屬部落,詛咒的源頭亦不在我們的身上,所以就更無從下手了。”
“原來如此!”吳玉點點頭:“既然這樣那……”
“族老!奔虎族老!”就在這個時候十二忽然急匆匆地跑了進來。
“胡鬧,也不看看這是什么地方!”奔虎族老狠狠拍了下桌子。
“族老們見諒,但真的是急事!”說著話,十二將手中的一枚凋刻著山河的木牌拿出來:“這是族長讓我拿過來的,說這好像是部落族老的身份牌,但年代太久了,他并不認得,讓我趕快來找族老們辨別一二。”
“什么!”一眾族老聽聞后立刻圍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