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了想,老天師搖了搖頭看著吳鈺:“我來只是想要告訴你,不要以為你和冥界有些關系,就可以無所顧忌,冥界也不過自身難保罷了,你若是牽連太深進去的話,最后倒霉的只是你!”
“這樣嗎?”吳鈺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小子明白了,寫過老天師指點。”
“嗯!”老天師點點頭:“跟我走吧,說起來有一個老朋友來看我,正好知道你也在……”
“您的老朋友?還認識我?”吳鈺愣了一下,腦海中思前想后也沒有想到他和老天師只見,還能有什么產生關聯的朋友?
開玩笑,那群狐朋狗友的家伙什么時候有這么高的意境了,可以搭上老天師這條線?
但吳鈺也沒有多想什么跟著老天師身后一步步來到了知客堂。
還沒等進去,看著里面的兩道身影,吳鈺微微一愣。
一個油頭鷹鉤鼻,僅僅看一眼就會讓人產生尖酸苛刻念頭的人,但吳鈺卻閃過一絲激動。
可下一秒,當看到另外一個的時候,臉色頓時陰沉了下來,二話不說轉身就要離開這里。
“孩子,你難道還不肯原諒一個老人嗎?”
一個聲音忽然從前方傳來,只見原本在知客堂內的一名老人,突然出現在了他前面。
一身花里胡哨的長袍,里面若隱若現有一根手臂長的小木棍。
銀色的眼鏡框,滿頭的白色長發,讓一見就感覺好像是一位充滿智慧的老者。
“呵?原諒?您這是折煞我了!”吳鈺的臉上冷然一笑,腹中傳來一個聲音:“本世紀最偉大的白巫師,怎么可能會有錯?”
“一切,不過是為了更偉大的利益罷了,說白了……鄧布利多,你和那位走的路,沒有什么兩樣。只不過他選擇了張揚外放,而你選擇了低調內斂。”
“你們,沒有區別。”
“而這副可憐兮兮的模樣,還是去給你的救世主演吧,五歲時就對我無效了,你覺得現在我會上你當嗎?”
鄧布利多看著吳鈺沒有說話,沉默許久之后嘆息一聲:“孩子,你對我的誤會太大了,我承認當初是因為我的武斷,而將你驅離了出去,但你要理解一個老人的心情,魔法界先后經歷了兩袋黑魔王的動亂,已經承受不起在這么短的時間內,在經歷一次春雪家族的變革了。”
“所以,作為霍格沃茲魔法學校的校長,本世紀最偉大的白巫師,您終究還是選擇了‘更偉大的利益’一方,不對嗎?”
“純血家族固然掌握著魔法界百分之七十以上的財富,但終究無法做到和整個魔法界抗衡,哪怕是二十八神圣家族綁在一塊,也不夠看的。”
“因此,為了瓦解純血來之不易的團結,我就是唯一的破綻……在明知道是陷害的前提下,您選擇了默許!”
吳鈺看著眼前的這位西方號稱最強的白巫師,是公認唯一能夠和龍虎山老天師掰手腕的存在。
“孩子,我可以補償。”鄧布利多拿出了懷中的老魔杖開口道:“我能聽到你的魔杖如今已經在彌留之際了。”
“拿出來,老魔杖的力量可以將它復活!”
“是啊,老魔杖,魔法界最強的魔杖,所有的魔杖都要向它臣服。”吳鈺看著鄧布利多的這根魔杖輕聲道:“當年,也是它親自綻放出光輝,將我的魔杖斬斷的,不是嗎?”
“你現在要它像曾經殺了它的人去頭像跪拜,不告訴你……不可能!”
“它寧愿就這樣的死去,也絕對不會見你的!”
鄧布利多看著吳鈺,最后嘆了口氣,收回魔杖之后緩緩坐到了老天師的旁邊。
“看起來你還不錯!”這個時候,斯內普走上前來看著吳鈺點了點頭,雙手在他肩膀上拍了拍,那張冰山一般的臉上,露出一抹笑容。
“院長,好久不見了。”吳鈺對著斯內普恭敬道。
“只不過,很顯然當年我離開時跟你說的話,您并沒有聽進去。”
“霍格沃茲的確有著很多無與倫比的東西,可以讓你一展拳腳,充分激發您藥師的天賦。”
“但是……您同樣也將永遠活在他的陰影之下,做任何事都將被他所掌控,最后成為他的傀儡,任其擺布……甚至連怎么死的,恐怕都要在他的算計之內。
因為他不允許有人跳出他的布局,一旦有……那么要不同化,成為他陣營當中的一員,比如說韋斯林!”
“那么以各種各樣的理由關進阿茲卡班,比如說那些伏地魔的追隨者。”
我知道教授您又想說我在為阿磁卡班的人來就開脫,但我想說的是……我比您,更懂卡茲卡班!</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