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這《北斗大神咒》的符咒篇,就不一樣了。
繁瑣,復雜,哪怕是吳鈺接受了傳承之后初次使用,也不像之前那般滾瓜爛熟,而是處處都透露著晦澀,雖然最后也能順利施展出來,但各方面的消耗,卻是難以對比和形容的。
其他符咒也同樣如此,而符咒篇的內容,也不多。
它更多的是一個倒向,各種作用的符咒只有一種,似乎當初開發出來的人,根本沒有過多的將其往深處發展,這和其他已擁有傳承的幾大篇章比起來更是完全不同啊!
這一下,吳鈺瞬間蒙圈了。
可系統是不會出錯的,那就說明這符咒篇的確有著非比尋常支出,只不過目前自己搞不清楚罷了。
一念至此,吳鈺嘆了口氣。
“也許,當最后一個篇章《北斗大神咒》的總綱也到來之后,這一切也問題也就都能解決了吧!”
雖然好像帶著幾分肯定的語氣,但心底里卻好像又有點發虛呢。
這《北斗大神咒》不會是高開低走了吧?
一想到這里,吳鈺不禁有點煩悶。
這場雨下得很大,也讓這個鎮子上的村民們狠狠高興了一把。
第二天一早,吃過早飯后和司藤一起再次爬上了山。
看著那破廟之中的一道單薄身影,吳鈺的臉上掛起了一絲笑容。
踏步走進廟內,吳鈺拱了拱手:“九門吳家吳鈺,暫為搬山魁首,見過陳老爺子。”
“唰!”
土炕上那似乎都已經沒有了呼吸,完全是一具尸體狀態的陳玉樓,卻在吳鈺說完話后的一瞬間,又活了過來!
雖然他是瞎子,但吳鈺和司藤去都能清晰地感受到,似乎有一道目光,在那一瞬間從兩人身上一掃而過。
陳玉樓緩緩走下土炕,撫摸著懷中的龍骨天書,來到吳鈺跟前:“九門?搬山?”
“你母親是……”
“家母花鈴。”吳鈺輕聲道:“聽說當年瓶山大墓之中,多虧前輩幾次相救,家父和家母一直記憶猶新。”
“呵呵……你小子捎給老夫戴高帽!”陳玉樓冷哼一聲:“你老子吳二柏可不是什么好鳥,花言巧語就騙了不諳世事的花鈴妹子,要不然可沒有今時今日的你!”
說話間,手掌微微一拍,掌心的龍骨天書就已經飛了出去,向著吳鈺胸口而來。
見此,吳鈺淡然一笑。
一手探出緩緩一吸一捏,便將龍骨天書納入掌心之中。
“有點本事,欺負欺負瞎子,足夠了。”
聽著陳玉樓的話,吳鈺的臉上掛起了苦笑。
雖然不知道為什么,但看上去這位卸嶺魁首,對自己老爹好像十分的不滿意啊。
這一次,將這份不滿發泄到了自己身上。
“當年瓶山大墓,你母親年紀最小,但醫術最為精湛,老朽也多虧了她多次相救。說實話,我當時就想要和我那鷓鴣哨兄弟剌個親家!”
“我十萬卸嶺弟兄,什么樣的才俊沒有?”
似乎回想起了什么,陳玉樓隨后嘆了口氣。
沉默許久之后,他才開口繼續道:“沒想到啊,有生之年,老朽還能再次見到這枚龍骨天書!”
“小子,你能拿到他,并且找到老朽,看來九門吳家如今非比尋常啊!”
這一手掩蓋天機的手段,不用多說,當世能夠比他強的屈指可數。
吳家還是吳鈺,能夠用任何一種方法找到自己,都說明了其手段。
“不敢當。”吳鈺見陳玉樓那副一如年輕時的驕傲勁,強忍住笑意道:“小子現在添為哪都通特別調查員。”
“咳咳咳……”陳玉樓一聽頓時一陣急促咳嗽:“吃、吃皇糧的?”
“不可能啊!”
“吳家怎么說也是九門中人,怎么可能會出現你這么個逆子,吃了皇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