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秀……”
“阿秀姐姐!”
“喂,你們倆剛剛在說什么?你個小色藍竟然用內力將聲音扭曲了,怎么?這么快就防備起姑奶奶來了是不是!”
與此同時,嘉嘉大廈的天臺上迎新酒會雖然沒有了主角,但卻仍舊十分熱鬧,畢竟都是多年的老鄰居了,所以根本沒有任何的隔閡。齢
整個天臺上都是一群普通人,那么吳鈺想要隱瞞的對象自然而然就只有她了。
但剛剛況天佑在,她不方便。
可現在就不一樣了。
“我的老師啊!”吳鈺苦笑道:“哪都通的規矩,你是知道的,這里可是普通人的聚會……”
說著話,手腕一轉內力壓縮成了一個小球,直接彈了出去。
“哎喲!”
一個矮冬瓜的年輕人突然慘叫一聲,雙腿傳來一陣劇痛,坐在了地上。齢
“鬼鬼祟祟,活該!”馬小玲轉過身看著對方不禁冷哼一聲。
“你、你胡說!”男子一陣羞怒:“你就是看我們是同行,所以處處排擠打壓我!”
“我告訴你,我玄武童子不想跟你一介女流見識,但你也不要太放肆!”
“玄武……童子?”吳鈺滿頭黑線,他不知道如果自己將剛剛的話傳給自己的部長,會是什么樣子。
馬小玲冷笑一聲:“姓金的你別太囂張,你一個騙子姑奶奶懶得揭穿你,你卻一而再再而三地找姑奶奶麻煩,你信不信今天姑奶奶就送你升天!”
如今這年頭麻煩事越來越多,已經夠馬小玲焦頭爛額的了。
可偏偏這個家伙還總是給她添堵,如果不是還有一點理智的話,馬小玲早就出手了。齢
矮個男子見狀,不由得下意識地后退了幾分。
自己是個騙子,他自然心知肚明。
但也正因如此,所以他認為馬小玲也是。
畢竟,如今這樣的一個社會下,怎么可能存在科學解釋不了的存在呢?
因此,在他看來馬小玲就是和自己一樣的騙子,只不過她的手法更高明,讓自己一時之間看不穿馬小玲的把戲到底是怎么弄出來的。
當初馬小玲剛剛搬到嘉嘉大廈的時候,他也曾找過馬小玲,想著是不是可以合作一下!
如果成功的話,那么自己玄武童子的名頭一定會徹底響亮起來。齢
卻不承想直接被馬小玲趕了出來,并且從那之后連續七天,每天夢里都會被各種陰魂騷擾,苦不堪言。
“哎呀小玲啊,這么生氣干嘛啊!”這個時候,幾個中年婦女走了過來,其中一個女人與王珍珍有著幾分相似,不出意外應該就是其母親了。
“阿姨……”馬小玲看著對方,一時之間也不知道該怎么和對方解釋。
她無數次告訴過他們這個什么所謂的玄武童子就是個騙子,但偏偏沒有人相信。
這么多年來,這家伙在這一帶混吃混喝,還是有點小名氣的。
可馬小玲要是直截了當地告訴他們,就等于是越過了哪都通的底線,這些事情一直以來都是嚴禁普通人知曉的。
馬小玲雖然不在乎這些,但也清楚有些事情如果做了,那么后果絕對是很嚴重的。齢
而在對方看來,馬小玲這就是怕了他啊!
所以,一直以來和馬小玲作對,背地里還壞著馬小玲的名聲,可以說一系列的事可沒少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