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慶干了接近二十年的專業性工作,遇到過不少邪門的事情。
但這件事情十分扯淡。
眼前這種輪胎的汽車,頂配過不了20的排量,很可能是16排量的私家車,而保時捷帕拉梅拉的排量最低的也是30!
這根本就不是量級的車嘛。
可怎么會這樣呢?
假設這是一場謀殺,那么眼前發生的事故不亞于籃球場上,紅旗小學的一年級小學生王二狗單挑solo打爆了詹姆斯。
這種事情你說出去也沒人信啊!
用狗腦子想想,這也是不可能的啊。
“這不科學……”陳慶喃喃道。
“或許這根本就不是一回事,兩輛車沒有關聯呢?”老李說道:“我準備就這樣上報了,你呢?”
陳慶道:“太草率了吧?”
老李道:“怎么著,你還想給死者伸張正義不成?拜托,山區還有很多貧困兒童值得你去關愛,實在不行你就找個離婚的寡婦續一下吧,興許你生個娃什么的,能活得正常一點。”
老李說完,自顧自的走了。
大半夜的,誰又不想睡個安穩覺呢?
老李走后,陳慶勘探完現場之后便回到辦公室,根據車主的信息找到了死者的資料,然后錄入死者的身份證編號,便看到了死者的檔案信息。
死者吳凡,年齡二十一歲,有吸白面兒、招嫖、酒駕等多項指控,但因為上面有人,這些信息只是在內部掛了號,并未錄入國家的信息系統。
換句話說,這是個劣跡斑斑的良民。
陳慶忍不住鄙視,換個平常人,這種家伙早就去勞改了。
陳慶突然覺得老李的話有些道理,為了這個人渣繼續追查下去完全沒有意義。
這是在浪費人力資源。
這種人自作孽死有余辜呢。
他活著是社會不安定的因子,隨時隨地都可能給其他人帶來災難,不如死了的好。
想通了這個問題,陳慶心理上的那道坎就順利的過了,于是直接給草草結案。
……
吳凡死了,吳家也垮了,昔日很多見不得光的東西紛紛曝光。
伴隨著更多的黑惡交易被查出來,不少充當后臺保護的勢力紛紛落馬。
今日陽光明媚,是冬日里為數不多的暖日。
漢安第一女子監獄門口,一位身穿粗棉服的年輕女孩提著桶站在鐵絲網前。
女孩素顏朝天,依舊不掩其脫俗出塵的姿色。
管監阿姨跟在女孩身邊,一直將女孩送出監獄門口。
“丫頭,這半年你辛苦了,以后千萬別做傻事了啊。”管監阿姨對女孩說道。
女孩聞言,狠狠的點頭,一雙眼睛紅彤彤的。
“別哭別哭,知道社會的險惡就行了。人生哪里會沒有挫折的呢。好在那些讓你頂崗的人已經被抓了起來,相信不久以后你就會得到相應的賠償……唉,你就當做了一場惡夢吧。”管監阿姨說道。
女孩終于繃不住,嚶嚶的哭了出來。
“好了好了,快回家吧,以后找個正當工作,和往事說再見吧。”管監阿姨說道。
“謝謝你!”女孩轉身,邁開步子奔向光明。
……
……
廢土世界。
一望無際的荒原上,有一小隊幸存者正在心驚膽戰的行進著。
幸存者一行人約莫二十幾個人,大多都是老弱婦孺,精壯漢子只有寥寥幾人。
這樣的隊伍,在荒原上想要生存必須依靠運氣。
“肖隊,你說我們到了龍山之后能吃飽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