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子瑜若有所思點點頭。
于是一行人繼續動身往前走。
走著走著,天空就開始下起了雪。
鵝毛大雪隨風落下,落在草甸一般的植物上,這些蘆葦般隨風飄蕩植物,在不堪雪花重壓之下,竟然有意無意將壓身的積雪抖落……
二人繼續前行。
突然!
宋子瑜站直了身子,雙目看向極為遙遠的方向。
“怎么了?”陳老也被宋子瑜的舉動給震驚了。
“我好像看到了一個人。”宋子瑜說道:“一個和尚。”
果然,在極為遙遠的山上,竟然有一個身穿疆地袈裟的僧侶在緩緩而行。
這很不正常,因為此地乃是條件極為惡劣的環境,斷不至于還有轉山的和尚啊。
不過陳老聞言笑道:“不用大驚小怪,這里不遠處的確有一間寺廟,你看到了僧侶不足為奇,他們就生活在這里,而且,寺廟所在的那座山,也是我們此行的最終目的地。”
宋子瑜收起內心的震撼,緩緩點了點頭。
看過山與海,二人繼續向前跋涉。
……
在宋子瑜和陳老看不到的植物之海的另外一頭,越野車正以橫沖直撞的態勢朝著空尸山進發。
前方出現了大量植物,這些高過兩米的根莖植物如林似海般擋住了去路。
“繞過去!”
陳友平坐在越野車上,對車隊發出了命令。
然而桀驁不馴的亞瑟本托卻道:“明明可以走直線,為什么要繞道?該死,這樣搞的話,我們回程就要走路了。”
然而陳友平冷笑道:“你們如果不怕死的話就開直線吧,不過在送死之前最好先把我放在外面,我可不想跟著你們去送死。”
“這片植物有什么稀奇的嗎?”亞瑟本托好奇問道。
“你不會想了解的。”
陳友平的語氣非常冷淡,并且陷入了某些不太好的回憶之中。
鹽池湖農場之所以最終解散分流,和這些植物不無關系。
“可是,繞到真的有必要嗎?”本托問。
“你如果覺得自己手下太多的話,大可以讓他們進去。”陳友平淡淡說道。
“你這語氣什么意思?”
亞瑟本托問道。
“沒什么意思。”
陳友平依舊語氣冷淡,很明顯,陳友平并不想讓這些外族人知道自己的秘密。
亞瑟本托思考了一下,最終選擇了繞行。
不是亞瑟本托喜歡聽從別人的意見,而是因為本托本人擁有異于常人的嗅覺,他感覺到了這片植物之海的不正常之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