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秋年聞言說道:“我????????????????已經責令英樹在家閉門思過,等候組織的下一步處置。”
聽到這話會長的臉色稍稍好一些。
“老徐,你的女兒是今次我們組織能否在汋州立足的關鍵,你明白嗎?”
徐秋年道:“屬下明白。”
“記住我的話,一定要做好徐英男的思想工作,盡快促使徐英男和黃鈺的婚姻成為既定事實。”
“我正在努力說服我的女兒,但老陳你也知道,我女兒你是看著長大的,她這姑娘呢,天生就有些倔強不是很聽話……”
“都什么時候了,還要由著小孩子的性子來!”陳會長批評到:“現在我們組織在汋州的賭注全部都在你女兒身上,你必須保證事情萬無一失才行!”
“我明白了。”徐秋年說道。
“現在英男關在哪里?”
陳會長繼續問道。
徐秋年回答道:“人現在關在家里禁足,任何人都不準見,也不準出門。”
“這樣不行,一直關著也不是辦法,是時候要上一些手段了,老徐,不要有婦人之仁,明白嗎?”
陳會長咬著牙說道。
“我明白……了。”徐秋年嘆了口氣。
“下去吧,盡快做好徐英男的思想準備。”
陳會長疲憊不堪的擺擺手。
但徐秋年沒有立刻離開的意思,反而問道:“老陳,這件事情光我女兒努力可沒有什么用處啊!董家的那個娃娃已經來汋州了,她不除掉,這場婚姻就有巨大的障礙,據我所知黃廷茂現在還很糾結,他不一定就會心甘情愿的倒向我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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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秋年還想再問,但陳會長擺擺手說道:“這方面的事情你就不要過問了,以目前組織的實力,其他人未必能夠辦得好,就像你兒子那樣,總把事情搞得一塌糊涂……董薇璇必須死,我會親自安排人來做,你放心,董薇璇活不到婚禮那天的!”
“那我就放心了。”
徐秋年告退,離開了會議室。
現在的會議室內就只剩下了陳會長一個人。
會長坐在原地似乎老僧入定一般,大半天時間都沒有什么反應。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陳會長突然開口說道:“回來也不知道說一聲。”
會議室內突然多出了一道人影。
這人身穿一套綠色宮裝,頭茬一支金步搖,但看長相,卻赫然是一副男人面孔,鼻孔里的毛都有腋毛長了……看著讓人覺得非常的惡心。
“會長大人,你怎么知道我回來了?”
穿著女裝的男人臉上露出一抹駭人微笑,涂著口紅的臉就像是吃了死孩子一樣。
一般人如果看到男人的這副尊容說不得立馬就吐了,就連陳會長都有些接受不了這種級別的身材和造型。
但陳會長還是忍住了沒有吐,反而回答道:“恩靜,隔著三米遠我就聞到了你的狐臭……你這種狐臭味道簡直是組織內部獨一份的,你說我怎么會不知道你來了?”
“哎呀,會長你好討厭。”恩靜故作矜持,結果形象就像是大鱷魚在呲牙。
陳會長說道:“恩靜,現在組織需要你出手殺一個人。”
“會長,你終于打算使用我了么?我還以為你都忘記了我了呢。”
恩靜滿臉都是期待。
陳會長夢生悶氣說道:“哪里可能會忘記你,你這是想多了!你要知道在我們賞金獵人協會,就是一托答辯也可以用它來做九轉肥腸,何況你這樣大大咧咧的一個人呢。”
趙恩靜嚶嚶一笑,來了一個猛漢撒嬌:“會長大人,您說吧,需要我做啥?就算是赴湯蹈火,我也在所不惜。”
“很好,我需要你場面去勾引一個人!”會長說道。</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