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時候可不是哭幾場就能夠完事的了。”
過于深重的期待,對于人來說也是最為沉重的負擔。
雖然作為外人的立場他并沒有什么資格說——甚至相澤消太自己都承認他多少也是這么期待的。但如果換一種角度來講……
夜眼的行為,簡直就像是在荒野之中發現了一株名貴的幼苗,所以就連夜拿著花盆帶著鏟子的直接從原本的地方挖回來放進自己的溫房里,然后自己根據著自己的經驗和喜好進行著栽培。如果只是從結果論上來說,似乎沒什么問題,畢竟如今森眾唯的能力所有的人都是有目共睹的。
——可肩負著這么多英雄的無聲的‘期待’,其本人卻僅僅不過只是一個十五歲的小孩子。
尚且還柔軟的、稚嫩的、連自己的想法估計都弄不懂的小孩子而已。
“夜眼啊……”似乎也想到了什么,麥克的臉色在相澤眼里總算也不是那么欠揍了,“不過究竟為什么她的家庭聯系方式填寫的是夜眼的聯系方式?”
“明明在學校里的那個時候,他也說了吧,‘他不是唯的家長’……什么的。”
“因為他算是森眾唯的臨時監護人。”
“啊?但是明明在檔案上寫著…唯醬她的母親尚且還在世不說,也沒有任何病歷什么的也不能構成是行為能力有問題的話,再怎么樣也不可能剝奪她對自己女兒的監護權吧。”山田陽射此時皺著眉頭看向了相澤消太,認真回憶起了學生檔案之中提及了名字存在的學生母親,“相澤,你是班主任的話,應該知道的比我多吧?”
“……”
“身為班主任不泄露學生的私人信息也算常識吧你。”
“誒誒?但是這樣的話我就只能夠去問————”
“閉嘴。”感覺自己好友仿佛被自己(未來)學生下了降頭一樣的相澤消太直接對著對方低吼了一句,看著對方一副準備糾纏到底不然自己去調查的樣子直接覺得自己的太陽穴都在亂跳,“對職業英雄這些事情算得上是好調查的了,畢竟走的都是法律途徑,你想要去驗證的話也隨你。”
“ok,ok!我了解了。現在我聽著。”
“一方面是因為森眾唯的母親在三年前就轉移監護權授權給了夜眼……至少官方的說法可以是這樣的。”男人摸著自己的口袋掏出了一包煙來,點著了一根煙夾在手指間,“接下來的算是我私人調查的部分了。”
“……喂,橡皮頭你……”
麥克一臉復雜的看著對方,而自以為懂得對方意思的相澤繼續說著。
“根據這孩子小學以及初中班主任的說辭來看,幾乎每次開家長會或者家庭活動的時候,其母親都是以各種理由缺席的。”呼出一口氣,男人沉下眼繼續說道,“——但是相對的,她是各個夜店的常客。雖然只是我的個人感覺,但我認為,恐怕她在外泡夜店宿醉的時間都比陪女兒多。”
“你也知道吧,麥克……法律有很多地方都是模糊灰色,管不著——甚至介入了都會被嫌棄所謂‘多管閑事’的地方。”
“——照理來說,作為十六歲以下的未成年人,沒有監護措施的前提下讓其獨自居住算得上是觸犯保護法了;然而在實際管理的情況下,這種情況事實上不僅算是屢見不鮮,就連孩子自己都完全沒有意識到這是屬于‘不合理’的現象。”
“于是,當夜眼作為職業英雄找上門的時候,那位母親毫不猶豫地將監護權交給了夜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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